华丽的乐曲、潺潺流动,时而汹涌、时而温婉。犹如我的心脏,在一次次跳动的同时又能感受到悲伤、欢愉。

每一次膨胀、每一次收缩,都在记录着我的感同身受。

好简单的一个人,犹如白纸,任由五颜六色的粉末在上面植根发芽。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个目光交替、每一个只言片语、都是可以抹上颜色的画笔。生在人群里,死在人群里,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颜色。到头来也一样,好看的被称之为佳作,难看的被称之为败笔。

我生在农村里,那里有树木、青草、还有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山。山腰上一片片玉米地和旁边的树木相呼应,每一个季度变一个模样。每日饭后,一帮“野孩子”就在那片山坡上不知疲惫的奔跑着、嬉闹着,也不知有何乐趣。

孩儿时期我常常跟一群“野孩子”疯在一起。不知道天有多高,水有多深。连和我们一起疯闹的小丫头,摔破了白玉的小腿,也不会哭闹。鼓着嘴,扭捏起身又倔倔的跟了上去。

在那群孩子里,我不算大。但就是有一股倔脾气。偶尔被大孩子欺负,也绝不服气,甚至总想着跃跃欲试的报复回去。但海拔上差了一个脑袋的我,又怎么可能是那几个大孩子的对手?因此,大孩子对调戏我这件事,变的更加热衷了。

虽然我总是被大孩子们“欺负”,但每一次去“疯”,也重来没落下我。比如偷老李头的李子、偷老张家的玉米......

但要说到更刺激的活动,那就更多了。打狗、打牛、打蛇、去河里游泳,在陡峭的山坡上放爬犁……

说到这,都冷不丁的后怕。现在的孩子谁敢这么去“放生”?可那段经历却是我回忆里最浓厚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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