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鱼把收到的两块钱还给友财婶儿。

“婶儿,先不着急,你先听听我的要求再下定金也不迟。”

友财婶儿看着又被塞回来的钱,心慌啊。

“那你也先收下定金再说。”

说着话,她这钱又要塞给贺君鱼。

贺君鱼拦住她的动作,微笑道:“我这房子是押五十块钱,一次性交三个月的房租,您要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友财婶儿确实被五十块钱的押金唬住了。

但是她看了眼这屋里的情况,新打的家具不比别人家结婚时打的三十六条腿差。

他们家老三马上也要说亲结婚,想到这儿友财婶儿只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怎么没多带点儿钱。

“贺老板,咱们街坊这么久,我们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老二拖家带口的,老三因为房子的事儿相亲这么多回都没成。”

她这头发愁得都要掉光了。

友财婶儿别的不怕,就怕小儿子恨父母耽误了他的婚姻大事。

现在见着贺君鱼这房子,她一直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大半。

贺君鱼倒是有所耳闻,田静是个包打听,只要这片儿发生的事儿,就没这姑娘不知道的。

这姑娘知道了之后就算了,只要贺君鱼在店里,她就跟她念叨。

因为田静,贺君鱼都知道这一片儿谁家手脚不干净,净干些小偷小摸的事儿。

还有谁家是老实人经常被人欺负。

“那您的意思?”

友财婶儿凑到贺君鱼身边,小声说:“我定两套,都要阳面,你看怎么样?”

贺君鱼摇摇头,“我这四套房子都是阳面,区别就是两套是南北通透的,两套纯阳面。”

“您要定哪儿得跟我说清楚。”

她们现在看的这个就是南北通透的,中间是纯阳面。

友财婶儿愣了下,“一东一西的把,兄弟俩还是一样的好。”

贺君鱼这才收下她的定金,“成,那回去之后您给我拿一百块钱的押金,还有这两套房子各三个月的房租。”

友财婶儿认字不多,算数却很麻利,迅速算完之后肉都开始疼了。

“那这个押金,以后还能不能退啊?”

贺君鱼指了指屋里的家具:“只要这些东西没有人为毁坏,纯纯使用年头到了坏的,押金就一分不差的退你们。”

“当然,我们做买卖的人,万事都有个约定,租房子自然更不能少,之后我会准备一份租房合同,保证你我双方的利益。”

友财婶儿被绕晕了,云山雾绕的听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但是有一点儿她知道了,这贺老板是个讲究人,喜欢提前把丑话说在前边儿。

她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合同,但是她可以确定贺君鱼这个大老板不会骗她。

人家家大业大的哪里有必要骗她一百块钱。

再说了,这屋里的家具都不止这个数了。

“说实话,这是我们占了你的便宜,只要租下来我们家老二两口子今天晚上就能搬过来。”

要不是家里的房子住惯了,她也想住住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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