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大瓷缸,钱龙迅速在院里洗漱完,跑回到屋里,
衣服真薄,天真冷,
别看刚十月一号,京城的天那是说冷就冷,家里有火炕,但是没煤球,炕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没有手机,没有WiFi,没有抖,没有B,日子怎么过,我可怎么活啊!”
一边穿上外套一边从布鞋换上老胶鞋,没招,布鞋还不是百纳,也不是千层,天天穿出去,舒服是舒服,但是太费了,脚程多的,一个月就蹬费一双,太正常了。
心里琢磨着怎么,还得从回忆里找自己这一家的情况:
父亲是去世了,母亲跑了,跑哪不知道,父亲去世时也没回来,爷爷奶奶在乡下,自己去年小学毕业,今年初二,国庆假期过完还得回去上学。
父亲轧钢厂的岗位杨厂长说是给自己留着,初中毕业要是考上高中或者中专就读书,岗位继续保留,要是没考上就直接上班。
抚恤金500块,成年之前每个月厂里给补助15元,街道送的烈士之家牌已经钉在了自家门框上面,街道这边每个月是烈士子女未成年补助费5元,少点很正常,建国初期,已经有太多人为了家园,为了理想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也有太多的烈士子女独自坚强的成长。
加上53年以来买什么都要票据,自己父亲作为五级钳工工资不低,外加是南锣鼓巷有一号的家传木匠,钱没少攒,花不出去也是一方面,如果没记错,自己的小金库不低于一千块钱,这在1958年实实在在是一笔巨款,只是除了粮本,自己实在是没什么票据,父亲虽然是五级钳工,但在一个万人大厂里,实在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翻不出什么浪花,有点木工手艺,打个桌子椅子没问题,但仅限于给老百姓做结婚用的二十四、三十六条腿,木材还得东家自己备。
想着钱龙就开始翻箱倒柜起来,翻出在大衣柜最里侧的一个铁盒子,打开后,有父亲的抚恤证明以及轧钢厂开的替岗证明,还有两张地契,抚恤信封里面整整齐齐的崭新大黑十连号500元,以及零零散散的大黑十,五元倒是有红版以及海鸥交替,数了一下1028块钱。
钱龙在脑海里默念:“打开客户端。”
时间便在此刻停止,天空中的云朵也不再飘动,地球停止运转。
一个蓝色的屏幕便映入钱龙眼帘,随着眼球转动,注视左侧一排应用列表中的储存空间,便进入了储存空间页面,是一个类似于网络游戏中的仓库模样,0/100,便是这个仓库空间的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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