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四瞪大眼睛：“我的妈呀，还有这条？”
“所以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再让别人知道。明白了吗？”
“明白了......”
念头一转，察觉异样。
“嗳......瑾莹姑娘，不对呀。老师身为紫霄门弟子，按照常理应该去小东林擒敌或者告知东宁县衙，怎么无动于衷，装做不知道？”
“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沈策凝色道。
“是是是，我听师父的。”
“下去休息吧。”
“弟子告退。”
打发走老哈，沈策心烦意乱。
白天翟敏没表态，谭瑾莹也仅说八分，剩下两分在自己多次要求下才说一分。
当初协助康怜瑛的两名女修一个叫尚昕云，另一个就是刚才老哈提到的栾忻芮，万没想到栾忻芮就在北华府菱花庄园。
最后一分则是仿造五谷镜的石匠，谭瑾莹对此人只字未提。
想讨回公道，就得对抗将军府，换句话说得让董启昌和康怜瑛承认罪行，并要阻止李霖语下嫁董承业。
证词仅有一家绝对不够，阻止皇家亲事更是难上加难。
沈策和谭瑾莹商量一整天，认为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羽族把事闹大，闹到凌腾人尽皆知。
在此之前找齐董启昌和康怜瑛罪证，才有可能扳倒世袭罔替的镇南将军府。
说道集齐罪证，沈策率先想到孙锦孙师姐。
如果猜的不错，六年前南华府七彩湖的妖兽就是漓雨书院试验五谷镜所致，孙师姐的南华府之行肯定查到了什么。
找到孙锦，一家证言就变成两家，扳倒董家的几率就能更大。
菱花庄园的栾忻芮同理，抓住她，胜算又多几分。
谭瑾莹猜出他的意图，言道：“公子，你想的事很难。”
沈策点点头：“没错，菱花庄园广布盛名，跟独龙岭完全不同，没有理由攻打。当年栾忻芮六阶实力，现在恐怕不止，所以我不敢言胜。想擒住她，让她指认康怜瑛，太难了。”
“紫霄门更不该犯漓雨书院，否则公子的处境更加艰难。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公子真成宗门叛徒。有了这重身份，无论告诉羽族五谷镜所在或是擒拿什么人，都说得通，行的顺。”
“真够损的。”
“佛家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公主殿下......我是说你的李师妹，李师妹对公子信任有加......”
“谭瑾莹，你复仇有望不管不顾，连救命恩人都豁出去了？”
“是公子让瑾莹看到希望。”
“那就等翟敏表态吧。”
谭瑾莹微微垂下头：“今晚公子什么态度？”
“守你孝吧。”
沈策甩袖离开，回到房间更加烦躁；稍做细想，瑾莹姑娘的话又不无道理。
兀然想起替上紫霄门的初心，直接吹灯关门，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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