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婉儿上吊自尽,没法运回原籍故土,只得埋在闻宜山。入土前停棺七日,为此耽误了回城时间。

其实当她得知怀了巴升的孽种就想自杀,可三年没见到女儿,始终下不了决心。昨晚独龙岭生变,正好了却心愿。

谭瑾莹自是感念沈策,更愿意以身相许,可她担心一旦说出所有,自己就会变得一钱不值,故而七日绝口不提镇南将军府。

料理完丧事,谭瑾莹守了三天孝,第四天带上娘亲的牌位,找告诉沈策可以动身。

沈策吩咐老哈备好车马,按照原路回返丰州城,临行告诉一声彭掌柜,让他知会彭寨主。

路上发了两次传音符,希望哪位同门过来接应。

来时御剑,回去赶车,速度慢了不少。

下午行至青草湖,突然接到一枚玉笺,笺上写道:案发快跑。落款一个敏字。

沈策想着内容自言自语,不明白翟敏何出此言。

将玉笺捏碎,准备找个地方过夜。

还没找好地方,瞭见东方尘土飞扬,离近看清两百军卒,军卒前面两名修士。

队伍到了附近,沈策欣喜非常,因为领队之人一个五师弟孙和谷,另一个是同上闻宜寺的马占奎。

跳下马车上前迎接:“孙师弟,你怎么来了?大师兄他们呢?”

没等孙和谷开口,马占奎发下命令:“来人,围住。”

二百军卒得到命令,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

沈策以为他们的目标是铁骥和净空,就没当回事。

继续问道:“师弟,你怎么知道我抓住了铁庄主?”

孙和谷严色跳到跟前:“对面是三师哥沈策吗?”

“是我啊,你不认识三师兄了?”

“没一块修炼,不太熟。”

“别开玩笑了。你们来的正好,赶紧帮我把他们押回丰州城。”

“囚车里面是谁?”

“红松山庄的庄主铁骥,还有杀害方镖头的净尘和尚。”

“真是他们吗?”

“那还有假?我上独龙岭抓的。”

孙和谷看看身后,一个年轻人冲出队伍,两人一同来到囚车前,年轻人跪地痛哭:“爹,孩儿让您受苦了。”

铁骥看见儿子也流出眼泪:“孩子,你从哪来?”

“爹,您受委屈了,我这就放您出来。”

孙和谷拦道:“铁公子,现在令尊是疑犯,不能放人,必须押回丰州府打官司。”

沈策感到莫名其妙:“师弟,他是铁枭吧?你们怎么在一块?”

“师兄帮着方家抓到疑犯,我替大明哥道谢了。”

“我问你为什么跟铁枭在一块。”

“铁公子在莱宁城供职,前些时日听说师兄大闹独龙岭,不但打死大寨主巴升,还劫走做客的父亲,就把你告了。我正好在北华府,所以一起来到此处。”

“告我什么?”

“告你滥杀无辜,冤枉好人。”

“师弟,你知道的,铁骥和净空不冤枉。”

“他们的事到了丰州府自有定论。”

“什么叫自有定论?如果铁枭耍弄手段,黑的说成白的,不白费力气了。”

“师兄,你还不明白吗?他们的事我现在不想管,我管的是你!”

“我怎么了?”

“非要我点破说明吗?”

“还是说明白点吧,师兄听不懂。”

“我问你,你和霖语师姐先一步到的丰州府,对不对?”

“对啊。”

“后来你接到孙师姐的秘召回了宗门,有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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