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求承在冬家叔侄三人的暗算下,一双球再也承不起来了。

从此,一个穷凶极恶之人,变成了三世修来的大骟人。

钻心彻骨的疼痛让李求承不得不弯下腰来。

可这腰一弯,就是一辈子抬不起头。

冬渠在胯下一招得手,立刻施展出第二刀。

他躺在地上,雪亮刀刃正好对着李求承弯腰垂下的脖颈。

冬渠大吼一声,短刀如狂风刮过,骨碌碌一颗人头便翻滚在地。

冬呈连忙捡起蛮女被扯去的衣衫,将人头包好,拎在手中。

可怜的蛮女只好双手捂住前襟,蜷着身子躲入屋角。

“想不到,杀过汉人太守的李求承也不过如!”冬渠在地上大笑数声,一个鲤鱼打挺就要站起身来。

可就在这时,茅屋内的意外再次发生。

趁着冬渠似起未起之际,侄子冬咸紧握手中短刀,猛刺向他的小腹。

冬渠万万没想到,自己刚杀了李求承,转身就陷入另一处死境。

而要自己命的,还是两个至亲侄儿。

“噗!”

刀尖没入冬渠腹部整整一寸,可再也无法继续扎入半分。

冬咸大惊,他握住刀柄的手颤抖不已,力气却无法再传递到刀锋之处。

“混、混蛋!”冬渠一双大手牢牢攥住冬咸的短刀,任凭鲜血从小腹流淌出来,“小子,何故杀我?”

“安定王说,只要杀了你,父亲留在苏祁部落里的牛马、金银就都归还给我们兄弟!”冬咸一边拼尽全力与冬渠对抗,一边嘶吼。

“就为了区区财物?”冬渠不愿相信,至亲骨肉还不如牛马金银。

“不止如此!”冬咸冷哼一声,“冬渠,你先害吾父,又害吾兄弟,我们不杀你,也早晚要死在你手。”

“没错,我们都知道了,若非你在旁怂恿,我父也不会趁夜反叛,最后落得如今的下场。”冬呈也在旁边斥责。

刘瑶曾经怀疑过为何冬逢会降而复叛,在向他的遗孀狼娇打探后,才知道一切都是冬渠背后搞的鬼。

而冬家兄弟在邛都刘瑶的帐下,也见到了狼娇,得知了一切真相。

“这……”冬渠有些理亏。

他们那场夜袭确实有赌的成分,而且幕后的赌徒正是冬渠自己。

“哥,你别在旁边傻看着啊,我快撑不住了,快用安定王给的法宝!”冬咸气力不支,赶忙向冬呈求援。

冬呈这才从怒火中清醒过来,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筒。

可为时已晚。

只见冬渠一叫力,两只蒲扇大的手掌竟将冬咸手中的短刀直接扭弯。

他垫步上前一脚,顺势将冬咸踢飞。

冬咸脑袋撞在地上,昏死过去。

而冬渠从不浪费机会,他转身又朝冬呈扑去。

冬呈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中握住竹筒,一时间忘了如何应敌。

好在关键时刻,临行时刘瑶千叮咛万嘱咐的使用方法再次回响在脑海之中。

他用力拉动肘后备急筒上的机关,一支弩箭便飞射向冬渠胸口。

“嘭!”

箭矢将冬渠整个身子掀了起来,力量之大震惊住在场所有人。

一口鲜血从冬渠嘴巴里翻涌上来,他喉咙发出阵阵咕噜声,双手向冬呈身上一顿乱抓,三五下之后才彻底气绝身亡。

“好厉害的法宝!”

冬呈不禁感叹,幸亏自己没产生过暗杀刘瑶的想法,否则以对方浑身上下不知装了多少法宝来看,自己一定会死得极惨。

他急忙挥刀割下冬渠的脑袋,放在李求承头颅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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