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妇科负责人的亲自检查贝贝丝的身体,确认她的身体还是纯洁的,这意味着费铎尔三个人是无罪的。

在看完外科死的那位医生的诊医记录后,费铎尔没有在圣灵医院逗留。

现在已经不是进不进监狱的事情了。

托莱多恳请费铎尔和乔茜在查明真相之前住在他家里。

塞勒姆公墓,空旷的草地上凸起大大小小的坟冢,萤火虫在夜幕下自由飞舞,朦胧月色掩着托莱多平静的悲伤,这里将是科顿的埋骨之地。

跟科顿做完最后的告别,托莱多请来的牧师念起祷语:

“愿上帝宽宥你,如同你宽宥他人,人生于尘土,归于尘土,你的灵魂在天堂安息吧。”

托莱多金色的靓发有些凌乱,偏着头问费铎尔:“真的有天堂吗?”

费铎尔与他注视一会后抬头看着群星拥围的月亮,“谁知道呢?”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比任何人都希望有天堂的存在,那样,在他死后,就可以见到来不及告别的人,偎在思念之人的怀中倾诉。

“反正我是要下地狱的。”

“安啦。”乔茜手指拈着刚摘下来的野花,“就算去地狱,忠诚的乔茜也将在您身前,高举着冠以费铎尔之名的王纛,以双脚之血浇熄业火为您开路,万千箭雨落下前,她的身体会是您手里最坚固的盾。”

晚风轻拂,吹着费铎尔的头发,吹着他的心。

“好。”

乔茜做着标准的侍礼,“我的荣幸,费铎尔大人。”

“喂。”

托莱多出声:“暴力女和酷男在这种场合说煽情的话真的好嘛......”

乔茜愤愤地给了他一脚。

......

托莱多家的晚饭抵得上旧城区一家人半个月的花销,还是不算丰盛的情况下。

费铎尔和托莱多吃的很少,乔茜端着大盘子,不顾形象咬着烤乳猪的猪耳朵。

“托莱多,现在凶手是谁我有猜测了。”费铎尔用餐巾擦了擦嘴。

乔茜唇齿不清说:“唔唔...不愧是..唔唔费铎尔大人.....”

“暴力女小姐,请你咽下嘴里的猪再说话,这很不礼貌。”托莱多自己从来不在乎所谓的餐桌礼仪,只是逮住机会怼乔茜。

转而他看着费铎尔急切地问:“是谁?!”

“先等乔茜吃完。”费铎尔卖了个关子。

艰难等待了十分钟,托莱多发誓这是他人生中度过的最长的十分钟。

乔茜嘟着小嘴,把猪尾巴吸入腹中,把一整杯牛奶喝完后舔了舔唇上的奶渍。

托莱多应费铎尔的要求让侍者拿来了羊皮纸和鹅毛笔,因为没有书桌的缘故,三个人光脚坐在毯子上。

费铎尔在羊皮纸上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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