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陈涨仔细打量了一下宴会的布置方案,确认了进出路线和宴会流程。

沈婉清的私人宴会果然如阿峰所说,不仅奢靡,还充满各种隐秘交易的氛围。

这种地方正是她拉拢人脉、操纵资源的关键场所。

陈涨走到街边,找了一家高档西装店,换上一套得体的礼服,并整理好自己的发型。镜子中的他依旧是那个沉稳内敛的男人,但眼神中多了一丝锋芒和冷峻。

“沈婉清,今晚该轮到我会会你了。”他低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晚上七点半,港城艺术中心的入口已经亮起了璀璨的灯光。名流们穿着华丽的礼服,三三两两地走进会场,红毯铺陈在地,保镖们在门口检查宾客的邀请函。

陈涨站在不远处的暗影中,观察着这一切。他没有急于现身,而是等到人流稍稍变得稀疏,才大步走上台阶。

保镖拦下了他:“请出示您的邀请函。”

陈涨掏出那张空白邀请函,上面早已填好一个假名。保镖仔细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便向他微微鞠了一躬:“欢迎您,先生,请进。”

步入宴会:猎人与猎物的初次对峙

踏入艺术中心的那一瞬间,奢靡的灯光与华丽的音乐扑面而来。陈涨微微眯起眼,适应了一下眼前的奢华景象。金碧辉煌的会场内,侍者穿梭不停,名流们端着香槟杯,优雅地交谈着。

他缓步走入人群,眼神在来往的宾客中搜索着——他要找的,是今晚的女主人。

突然,一个熟悉而刺耳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陈涨的目光随即捕捉到了一个身影——沈婉清正站在一群富商中间,笑得张扬而得意,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轻抚着耳边的发丝。

她显然没想到,那个在火车上哭泣的男人,此刻会站在她的场子里,以冷静而沉稳的姿态盯着她。

陈涨勾了勾嘴角,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沈婉清……让我看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样。”

陈涨倚靠在宴会大厅的一根大理石柱旁,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看似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但眼神却时刻锁定在不远处的沈婉清身上。

她一身优雅的晚礼服,举止得体,游走在人群中游刃有余,轻松周旋于富商和名流之间。

她脸上挂着如春风般的笑意,但陈涨很清楚,这个女人的手腕远比她的笑容复杂得多。沈婉清善于操控人心,巧妙地隐藏自己真正的意图。

没过多久,陈涨看见她走向了豁退常。

果然,这位总导演又一次被沈婉清从剧组拉了出来——他穿着随意的衬衫,神情疲惫,像个不情愿的被迫参与者。沈婉清笑盈盈地挽住豁退常的手臂,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豁导,难得来一趟,可不能这么快就跑。”沈婉清轻笑,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撒娇,“再陪我聊一会儿嘛,我这艺术展能有您光临,脸上可有光呢。”

豁退常无奈地叹了口气:“婉清小姐,我还有铠甲勇士的工作要处理——剧组都在等我回去。”

“哎呀,什么铠甲勇士嘛。”沈婉清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笑容中藏着一丝轻蔑,“不过就是些小打小闹的特摄剧,谁会真的在意?”

这句话,仿佛一根刺扎进了陈涨的心里。他握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指尖隐隐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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