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声叫嚷道:“这易中海,到底是吃错什么药啦?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缺德带冒烟儿的事情来呢!”

旁边有人附和着说道:“谁说不是呢!平日里看他总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谁能想到他的心肠居然会这般恶毒阴险,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就连一向比较稳重的三大妈此时也是气得浑身发抖,她双手紧紧地叉在腰间,因为过于生气,那张脸都变得有些扭曲起来。

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个易中海简直太不像话了!他怎么可以拿小孩子的事情来开玩笑呢?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这一下可算是把人家一大家子都给彻底毁掉喽!”

一时间,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完全陷入到了极度的震惊当中,一个个呆若木鸡,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任谁也没有料到这件事情竟然真真切切就是易中海所为。

要知道就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易中海还当着众人的面信誓旦旦、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说这事儿跟他半点儿关系都没有呢!

一踏入中院,刘海中就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扯着嗓子大声吆喝起来:“易中海,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响亮,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怨恨,仿佛要将这几日积压在心中的痛苦和愤怒都通过这一声吼宣泄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叫骂声,瞬间吸引了众多邻居的注意。

大家纷纷从自家屋里探出头来,满脸疑惑地张望着,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的甚至连手中正在忙碌的活计都顾不上放下,便匆匆朝着声音的来源赶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好奇和担忧的神色。

刘海中径直来到易中海家门口,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再也压抑不住。

他猛地抬起腿,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脚狠狠地踹向易中海家的门。

“砰” 的一声巨响,那扇门仿佛不堪重负,被重重地踹开,木门与门框剧烈碰撞,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屋内,易中海正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惬意。

这突如其来的暴力破门声,如同晴天霹雳,把他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茶杯差点滑落,滚烫的茶水溅到了他的手上,他却浑然不觉。

他惊恐地抬起头,目光正好与冲进来的刘海中撞个正着,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你这个可恶至极、丧尽天良的王八蛋易中海啊!你真应该下十八层地狱,永远不得超生!”

刘海中怒目圆睁,那瞪大的眼睛里喷射出熊熊燃烧的愤怒之火,似乎能够将眼前的易中海瞬间烧成灰烬。

只见他气势汹汹地一步猛跨到易中海跟前,伸出右手食指,直直地指着易中海的脸,那指尖距离易中海的面庞仅有几厘米之遥,仿佛下一秒就要戳破他那张虚伪的面皮。

而从刘海中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就好似被积压已久后从狭窄牙缝中强行挤出一般,充满了无法遏制的愤恨与憎恶。

“哼!早上的时候,你居然还敢抵赖不认账,摆出那么一副可怜兮兮、完全无辜的模样来欺骗大家。但是现在呢?我已经把证人给带过来了,证据确凿之下,我看你还能有何说辞!难道你觉得自己可以瞒过所有人,可以做到一手遮天不成?”

此时的刘海中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那宽阔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发出的喘息声犹如阵阵闷雷,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让人不禁联想到一头正处于暴怒状态的凶猛雄狮正在仰天怒吼。

“你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信誓旦旦地宣称跟我儿子这件事情毫无关系么?”

刘海中的声音越发高亢尖锐起来,说到此处时,由于过度气愤,他脖颈处的青筋一根根突兀地暴起,宛如一条条狰狞扭曲的青色蚯蚓盘踞其上。

“好啊,今天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会在这里露出真面目,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我定要让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无所遁形,彻底现出原形,看你到时还如何巧言令色、百般狡辩!”

就在这时,易中海瞥见站在一旁的王厂长,刹那间,他只感觉如遭雷击,整个脑袋“嗡”的一声响,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恐惧,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

“怎么…… 怎么会把王厂长也找来……”

易中海的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开始微微颤抖,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此时,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邻居,大家看到屋内剑拔弩张的场景,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大妈满脸担忧地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和不安,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易中海,你到底干了什么?”

许大茂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在一旁煽风点火,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闹剧。

三大爷皱着眉头,神色严肃地说:“老刘,有话好好说,别冲动。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大家都先冷静冷静。”

刘海中听闻阎埠贵的话,怒火 “噌” 地一下烧得更旺,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猛地转过头,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恶狠狠地瞪向阎埠贵,大声吼道:“三大爷,这能冷静吗?那可是我儿子啊,是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被他易中海坑到黑省那么老远的地方!您能体会我这当爹的心情吗?您要是自己儿子遭了这罪,还能这么淡定地在这儿说风凉话?您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刘海中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愤懑都通过这肢体语言表达出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声如同拉风箱一般,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一股脑宣泄出来。

“我这些日子找得有多辛苦,你们知道吗?我担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头发都白了一大把。他易中海倒好,还在这儿装无辜,早上还信誓旦旦地说跟他没关系,他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易中海此刻缓过神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他还是强装镇定,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结结巴巴地辩解道:“老刘,你别血口喷人,我…… 我真没干那事儿。就算是有人冒充你签字,怎么就一定是我呢?这可不能空口无凭啊!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刘海中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还嘴硬!王厂长就在这儿,他能证明帮光齐写申请那人的特征和你一模一样。而且曹魏也看到你和光齐在机械厂,证据都摆在这儿了,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责任吗?”

王厂长上前一步,面色凝重地看着易中海,眼神中透露出威严和正义,说道:“易师傅,事已至此,你就别再狡辩了。刘师傅找我来,就是希望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你冒充他签字,导致刘光齐去了黑省,这对刘海中一家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你必须给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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