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国公为此非常气愤,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

他怎么也想不通,平时忠勇刚正的准亲家和准女婿,居然在关键时刻选择不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

这无疑是往他的心口上狠狠地扎刀。

想想白侯那得意的神色,他恨得牙根痒痒。

他双目喷火的死死地盯着坐在身旁的陶予平,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

随即气哼哼地说道:“哼,今儿个你倒是给老子好好说说,看看你究竟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说罢,又忍不住骂道:

“他奶奶的,你们姓陶的这对父子可真行啊!

明明清楚老子跟姓白的已经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可你们倒好,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去帮衬那个可恶的贼人!

简直是要把老子活活气死,说,你说,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晁国公越说越气,抬手捶打着陶予平。

陶予平心甘情愿的受着,笑哈哈地粘在他身旁。

晁国公气极!

嫌弃的往边上挪了挪,试图跟这个碍眼的家伙拉开一些距离。

而陶予平呢,他觉得自己要说的事,事关重大,必须小声说。

于是,就往前凑。

一个退一个进,直到把晁国公挤到角落。

晁国公实在忍无可忍,再次放出狠话:

“哼!我告诉你,要是今天你不能说出个让我信服的理由,就别怪老子心狠手辣,直接把你从这辆马车上给扔出去!”

陶予平嘿嘿笑道:“岳父大人,大舅哥,你俩且听我细细道来。”

说话间,他又下意识的往前挪。

在晁国公喷火的目光中,嘿嘿笑了两声,压低声音开始细细讲述起昨夜离开国公府后所经历的惊心动魄的事。

起初,晁国公父子二人还不以为意。

随着陶予平绘声绘色的描述,二人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

待陶予平讲完整个事情经过之后,晁国公父子俩一时间都沉默了。

一为白侯的无耻,二为乌丫丫的神通。

在消化了这些信息之后,晁国公暗自懊恼起来。

原来真是自己错怪了亲家和女婿!

然而,要让一向高傲自负、从不轻易低头认错的晁国公亲口承认错误?

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晁国公冷哼一声,板着脸埋怨道:

“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偏要等到此刻才说!看着老子生气上火,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陶予平闻言,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心中叫苦不迭:

我的岳父大人哟!昨夜回府之后,小婿我可只休息了大半时辰,便急急忙忙赶来参加早朝!

到了朝堂上,人多嘴杂,哪里有机会单独与您老人家相处并禀报此事呀!

既然知道了真相,以晁国公府父子二人的个性,怎么可能什么不做?

父子二人还没到家,心中便有了不下十个复仇计划。

……

陶予平回到家之后,便见自己的老父亲在二门徘徊。

“父亲,您这是做什么?”

这个时辰,不去哄他的小乖乖,有点不对劲啊?

“做什么关你屁事!”

陶远铭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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