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确实不知,我也刚到居阳没多久。前些时间我得到的消息,晖京城没什么大事发生。近日里晖京城里的消息我还没有。”谢临一本正经回答舒棠云。

“好,都好就行。”

“你认识温家的人?”谢临试探地问。

“不认识,就是此前我遇到的那个姐姐,她说她是晖京城信国公府出来的人。”舒棠云说完神情恢复了不少,又是那个不卑不亢的半面娘子。

“看来你说的那位姐姐,真是个不错的人,让你这么惦念。”

“嗯,是的。对我很好。谢临,今天谢谢你,我先去县衙找周捕快了。”

舒棠云说完就要起身与谢临告别,她掐着时间,此刻那童路应该已经被他父母带到县衙去了。

谢临跟在舒棠云身后下了楼,走到舒棠云面前,说道:“我同你一道去。”

“好!哦,对了,那日你问我,能不能跟他们一样叫我棠云,哈哈哈,我觉得没问题。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舒棠云笑着对谢临说起。

“好,棠云。”谢临嘴角上扬起来,客栈柜上的小哥也在一旁咯咯咯地笑。

舒棠云和谢临来到县衙时,童路已经被他爹娘押着在堂上跪下。小乙、舒元修、王传富、辜明宇都已经在一旁站着。

堂上坐着的正是姜县令,舒棠云此前来是没有见着人的。今日见着这县令,竟是个看起来没有官威的,只端坐在公案后,一把胡须留得比阿爹的还长。

谢临带着舒棠云躬身行礼,便就站到一旁听今日县令审这童路。

“堂下所站何人?为何被带到公堂之上。”县令大声喝道,手中的惊堂木也沉沉拍下。

“大人,我家小儿童路,今年十七,此前不懂事偷了那酒铺的长命锁。”

县令微微皱眉,身子向后挪了一下,随即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童路。接着低沉问道:“仅仅只是丢了长命锁吗?童路~~~”

童路身子有些微微颤抖,低头嗫嚅道:“大人,我只是一时起了贪念,顺走了王老板的长命锁,可~~~可~~~可我后来放回去了,并未带走。”

舒棠云冷笑,心里对这童路又生出一些厌恶来,现下又是一阵安静,没有人说话。

“可这长命锁,怎么就出现在了车小乙母亲的新墓之中呢?”县令的说话的语气比刚才更加低沉,众人只觉有些瘆人。

“大人,这我真的不知。”那童路倒是个有些胆量的,县令问完马上就作答。

“去,看那李千丰到哪里了!”周捕快在一旁招呼两名衙役,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大,但刚好让这童路听得见。

此时,只见那童路身子有些微微颤抖,想要转身看后面,被周捕快喝止住。

“童路,你若赶快如实招来,要是事情没有那么严重,倒是可以少着些个罪。”县令淡淡道。

“儿啊,你赶快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你到底有没有拿人家的东西,那人家的墓里又是个什么情况,你倒是赶紧说啊。”童路的母亲在一旁甚是着急,赶忙催促着儿子交代了来。可这童路愣是不说话。

堂上安静了半刻,那李千丰的声音远远传来。

“县令大人,有什么事非得请我来这县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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