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蓝鹊当即涨红了脸。

“兄长!”

沙鸥往前走了两步,对着其中一名魔将道:“此人巧言令色,先前灰雁和夜鹭就是带着他,最后竟不明不白地死了,今天保不齐也是他做局!”

王天佑不禁挑了挑眉。

兄长?!

这魔将竟是他后台?

难怪大有帮他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意。

真是岂有此理!

他冷笑一声:“拜托,你吹牛逼前能不能打个草稿?我设局?我从头到尾就去吃个饭,还中毒了,刚刚才抓药回来。”

说着,他抖了抖手中的药包,“我一没碰膳堂那饭桶,二和他们二人根本都不熟,三又刚刚一直坐在庵庐,你这分明就是无故攀咬!”

沙鸥摇摇头,又对魔将道:“你们说鸬鹚和扁鹊杀了押解他们的四人,可是凭他们的修为,怎么可能打得过四人还全身而退?我们猛禽团皆是才入外门一月的新兵,谁人能有此修为……”

说着,他看向王天佑,凌空一指:“只有可能是他!他曾斩杀筑基期猪妖,杀那四人怕是不费吹灰之力。”

“喂!我刚刚于膳堂中毒,人证颇多,后又去庵庐拿药,魔医也可作证,反倒是你……”

王天佑的眼睛在沙鸥和地上的尸体之间来回穿梭,”听说他们两个对你鞍前马后,此番又死于你们二人的营房,该不会是你们二人唆使他们下毒,又见败露,这才先下手为强,杀人灭口吧?”

“你血口喷人!”蓝鹊突然暴起,立刻被身边的魔兵按下。

他们的所作所为骤然被王天佑当着众人的面和盘托出,蓝鹊顿时恼羞成怒。

“你无凭无据!怎能血口喷人?!”

王天佑嗤笑一声,摇摇头:“你可真双标,你们不也无凭无据,就空口白牙攀咬我?”

“够了!”魔将怒斥一声,“既然都无凭据,先把三人全部押下去!”

魔兵当即上前准备拿下王天佑。

王天佑立刻后退一步,对着魔将悲愤道:“拿我是什么道理?就因为我上面没人,你们竟如此栽赃陷害?现在下毒之人被他二人杀死可是有目共睹,你们不严加审问他们,却要拿我这个受害之人?难道因为你们二人是兄弟,为了让他脱罪,就要拿我当替罪羊?!王法何在?公理何在?!”

周围的低阶魔兵,虽然不敢说长道短,但此刻都纷纷对他投来同情的眼神。

王天佑随便抓过一个吃饭时碰到的魔兵,指着他道:“你刚刚是不是看见我中毒,腹痛不止?”

“呃……是……吧?”他害怕地看了一眼魔将,立刻挣脱开。

他又抓过一个魔兵:“你刚刚也坐在我附近,我说的是也不是?”

“呃……别问我……”

见他如此,人群纷纷避开,生怕被他抓上去作证。

王天佑无奈,回身看去,正好看到一刚刚于庵庐内坐在他身边的魔兵,正提着药包好奇地向里张望。

“喂!你!刚刚在庵庐内,我是不是一直坐在你旁边,未曾离开?”

那人应是刚到,并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一看到王天佑叫自己,便指着他喊:“对对对!就是你!插队抢我的药!害我现在才回来!”

魔将摆摆手:“够了,你不用如此,是非真相,一审便知。”

“这么多人证,二位副将仍要拿我?”

“沙鸥说得不无道理,你若问心无愧,便和我们走这一遭,若确实无辜,定赦你无罪。”

说着,几个魔兵又欲上前,拿下王天佑。

“等等!”

院中突然传来一声疾呼。

众人回身看去,竟是站立在院中枝头上的金乌。

它转转脑袋,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尸体。

“你们快看那个鸬鹚的衣襟里是什么?好像是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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