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初五你真的要来我家啊？”音音坐到车里，系好安全带才问道。
“怎么，不想见我？”张军刚准备发动汽车，又停了下来。
“不是，我是在想你打算以什么身份出现？”音音转过头问。
“那你希望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嗯？”张军也转过头来。
“拜托，现在是我在问你好不好？”音音转回头面向前方。
“不逗你了。音音，如果你同意和我在一起，就和叔叔阿姨提前知会一下，那我就正式拜访。如果你还没准备好，就是普通朋友之间的来往，不要太紧张。”张军拍了拍音音的手背。
“那我想想吧。”音音不动声色的抽回了手。
“我单身这么多年，就为等你，不管你信不信。”张军见状，重新发动了汽车。
“这么说，我是你初恋了？”音音转头问。
“自然。我从未对其他女孩动过心。”张军目不斜视向前开。
“可我不是。坦白地说，我觉得好多男孩子都很出色。我有点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音音低声道。
“我可以理解，你的心都在学习上，还没开窍呢。”张军笑了笑。
“不是，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在说我笨呢？”音音皱了皱眉头。
“你可以把好像去掉，小傻瓜。”张军又笑道。
“……”音音无语。
“哈哈，逗你玩呢，我们音音聪明着呢。”张军转头看了音音一眼，又继续专心开车。
“哥，你还记得我读高中时我们偶遇那一次么？”
“当然。那天我从八陡回来，在11路公交车上遇到了你和你妈，但是你们坐的远，所以在车上我也没法找你聊天。”
“后来我妈提前下车回家了，我一直坐到终点站，回学校上晚自习。”
“要不是车上人多，我早坐你旁边去了。后来直到下车我才有机会和你搭话。”
“我记得你那天穿了件白衬衫。”
“你那天穿了校服。”
“然后我说我去取自行车送你去学校，你没有拒绝。”
“那天坐在你身后，我闻到一种味道，特别好闻，你当时用了什么香水啊？”
“我哪用过香水啊？那是男人味。”
“……哥，你能不能正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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