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圣童仍高烧不退,阿根只能去镇上请大夫,大夫看过后,嘱咐道:“仍需静养几日。”随后就开了药方。
阿勇提议去镇上拿药的时候顺道探查一下是否有追兵的行踪,便问吴叔追兵有几人。
吴叔回忆了一下,说道:“应有五人,有一个是胖子,其中两人用剑,两人应该用的暗器。”
当日阿根去镇上拿药,各个酒楼客栈都转了一圈,并未见符合描述的人。回去后便告知吴叔,那群追兵应该没有跟踪吴叔到此处,在渔村还能放心待几日。
服用了几日汤药后,圣童身体明显好转许多,只是剑伤不是一两日就能全愈,手臂还不能动弹。几人商量,等圣童体力恢复后,手臂加固一下就启程。
一日,阿根照旧去药铺拿药,路过酒楼,被那酒香引得实在没忍住,就进去喝了杯。小二见是老顾客,就让阿根坐在了老位子,问道:“还是老三样?”,阿根笑道:“照旧。”
小二不一会儿就给阿根麻利地摆上酒菜,此时又有客人进来,小二招呼了一声慢用,便急匆匆地去迎客了。小二将新客引到阿根隔壁的位置上,那人经过时阿根瞥见了他手上的刀。那刀一看就绝非凡品,阿根不由得开始打量那人。
那是个肤色黝黑的青年,穿着粗布衣,头发胡乱地盘在脑后,有些局促地坐在位子上,东张西望。小二此时正给他端来茶水,他小声问道:“这要收钱吗?”。小二看了他一眼仍客气道:“点了酒菜就不收茶钱了。”。就见他尴尬地笑了笑。
阿根见他这穷酸样怎么也不可能是太子手下的人,暗自笑了笑继续喝他的酒。不过阿根还是挺纳闷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刀,就听见那人又招呼小二过来点酒,他问了一遍所有酒的价钱,然后自己还在算着什么,甚至数起了手指。最后点了和阿根一样的酒,阿根心里感叹:“不容易啊,喝个酒把全身家当都算了一遍。”
不一会儿那人桌上就上齐了酒菜,阿根心想:“穷是穷了点,不过喝酒的品位跟他倒是一样。”。然而就见那人拿起酒壶朝茶碗里倒了一杯,阿根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起身结账,气冲冲地走了。暗骂道:“哪来的憨货。”
阿根回去之后还在和阿勇抱怨今天遇见了个憨货,影响了自己喝酒的心情。阿勇听后便是一顿责骂,说他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贪杯。要是被吴叔知道了还该怎么信他们,阿根被弟弟说得羞愧难当心情更不好了。
第二天去拿药的路上阿根还在祈祷不要再遇见那个憨货,到了药铺却见大夫一脸担忧道:“阿根啊,你家住的那人是不是犯了事啊,昨天有个官爷来问最近有没有治剑伤的人。我一害怕就……”
还没等大夫说完,阿根就心知大事不好冲出药铺朝着村子跑去,路上还在回忆这几日似乎并没有见着类似官家的人啊,他们那套行事做派自己熟悉得很。奇怪的人也就那个带刀的憨货,起初阿根觉得他并不像是吴叔说的那五人之一,现在细想他来喝酒可能并非巧合,阿根不由心里一惊,那个憨货不会真是吧,那现在这批人也太会伪装了。
阿根越想越着急,跑得飞快,导致经过村头时,孙叔朝他打招呼,“阿根啊,刚刚有人……”。阿根听都没听直直朝家冲去。当跑到离家不远的路口时见到了那个人的身影,心里凉半截。还真是那个憨货,只见他站在路口有些迷茫,来回转了几圈不知是想往哪走。见到不远处的阿根,立马招了招手,问道:“劳驾,请问阿根家怎么走啊?”
阿根神情紧张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人见阿根不回答以为他没听清,便上前走了一步,阿根同时本能地退了一步。此时对方才发现不对劲,手缓缓握上刀柄。
阿根此时想着如何把他引到别处去。
李英此时想着:“艹,说好不打草惊蛇的,现在被惊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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