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大踏步向前走,继续大声喊:“我正是对他们说的。”

柳安如跟着一起往外走,怀特嘲讽道:“呵,我倒是想得起来了,今时和往日为何如此相似,三年前的今天也是你举国投降的日子,着实怀念啊。”

柳安如并不恼,说道:“将军。是你记错了时间不必为了嘲讽就胡诌,三年前不假,却不是今日。投降如何?那年哪里不是战火纷飞,偏偏最后影蝠市出在我国。哦,虽然我没国了。旧党也是一样,他们非是战败而降,虽然势弱,却离溃败还差十万八千里。看着吧,他们以后会是你我的同事,我期待你叫他们同志的时候。”

怀特猛地转身,手指着柳安如。

柳安如又说:“该死?是吧。不要人高高在上?那您倒是把跟在小先生屁股后面的保镖都给撤回来啊,地方zf也别给打什么招呼啊。为将的都如您这般阿谀吗?亏得人家先生的弟弟是真英雄,要是随便换个常人,但凡有您送的这一套配置,欺男霸女的事怕是早就给安排上了……”

怀特举着手,反而不气了,笑道:“三岁小孩子有很多道理都是对的,但是不能使他们管天下的大事。你说得不错,却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做。先生于新党来说,不单是旗帜,更是不可或缺。从人的角度,大家当然平等。但先生本人的作用却不容许我们平等看待。”

柳安如摇头晃脑,说:“别,别,我可没说您做的不对。只是感慨人性的软弱,收权不忍,放权又不舍。嘴里说着公平,却不甘心自己从血雨腥风里杀出来的时候,手上只有公平。”

怀特猛地一愣,而后对着柳安如深鞠一躬,道:“说得有理,公平就足够了。”,随即向前,随梵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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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将载入史册。

公元2XXX年XX月31日,秋。旧党全体向新党投降,自此世界归为一统,自公元2XXX年XX月XX日起改纪年为新历历法1年1月1日。秋高气爽,五谷丰登之时,当年庆贺之始。

金秋之际,祝大家新年快乐!

今天坊间有件趣事,被称为新时代的“将相和”。

旧党新降,先生已准,各给官职。次日旧党诸臣访亲拜友,原党魁司徒彦久行至怀特上将门前被乱棍打出。司徒彦久便就地一跪,千般辱骂不动如山,怀特以尿泼之,司徒彦久笑意如初。新旧终于破前嫌,然后……

“诸校露刃列于庭,曰:“诸军无主,愿策太尉为天子。”未及对,有以黄衣加太祖身,众皆罗拜,呼万岁,即掖太祖乘马。——《宋史·太祖》”

昨日,梵客所见文书如下:

(原旧党党魁)司徒彦久:臣司徒数子,顿首顿首,死罪死罪。臣随先生五载,久不在侧,为主大计。蒙君不弃,有幸率众而还,今四洋将定,知黎元不可以无主,故不得已烦先生治法宪,定尺规。我主补天平海之功,勿需多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岁久月深,亿万年记,便自猿类至今,万古未有此功。

总而言之,有人劝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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