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地处天山南脉的阿拉奇县,最低海拔1728.9米,最高峰5958米,妥妥的高原还是山区。这块5400平方公里的土地,和原来的实控线之间还有一条季节性河流,是托什干河的支流。冬季冰冻时期,一片荒芜,真的连根草都看不到。有诗把这里的景象描写成

平沙莽莽黄入天,

戈壁千里绝人烟,

一川碎石大如斗,

随风满地石乱走。

到了汛期,冰雪融化,一片泽国,蚊虫横生,跨过这条季节性河流,再往国内方向走,又是大片的戈壁、沙漠地带,属于典型的无人区。

要说我们伟大的祖国福祗,国运昌盛,福祚绵长。

吉斯还给我们这片土地之后,全球气候变暖的影响,巨量融化的千万年冰雪导致洪水泛滥,河流改道,原来的托什干河支流没有了,大量的水源直接泄入托什干河。

又过了几年,这一片原本与世隔绝的无人区在夏季就变得水草丰茂,最初出现的动物是老鼠,老鼠多了,引来食物链上猫科动物,再后来有了雪羊、雪鸡、雪豹、鼠兔、黄羊、高原狼等雪原精灵、珍禽异兽。天山雪莲、野生的西洋参、肉苁蓉、象牙参各种珍贵药材,数不胜数。

政府把原来的219国道花费巨资延伸到这片土地,方便当地逐草而居的牧民赶着牛羊前来放牧。

再过几年,219国道继续修建,阿拉奇可以直接通过219国道连接314国道到达柯尔克孜克孜勒苏州,直接去喀什,和田,不需要再转道经过阿克苏了。

好多年前看过一个报道,说是建国后我们英勇的解放军部队,到达中亚边境天山余脉的时候,遇到了一群一直守卫祖国领土的边防军,对方竟然还是大辫子、长袍子,扛着砍刀、长矛、短棍的清朝军队,一直默默的、勇敢的、坚守保卫着祖国的边疆。

见到我英勇的解放军边防战士,对方激动的无以复加,紧紧握着我边防战士的手说,“你们终于来换岗了。”

我们的边防战士拿出手枪、冲锋枪演示给对方看,对方不知所以,不知道社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从冷兵器时代过渡到了热兵器时代。

其实故事的源头,就真切的发生在这块5400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在通常无法到达的大山冰原深处,现在命名为“托什那棱大峡谷”。

数百年,甚至上千年或者更久,一直居住着一群人,一代代顽强的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活着、坚定地守护着、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当我们的解放军边防战士发现这群人时,语言不通,服饰不同,肤色也不一样。

据说当时国家有关部门和吉斯方面沟通,对方竟然也说不出所以然,不知道这片土地上竟然还有这群人的存在。

至于发现时这群人是否还有辫子,还穿袍子,有关单位没有记录,不可考,我也没法描述。

为了便于管理,把这群人归纳于柯尔克孜族,对,就是前面提到的政府出资兴建了集中的居住地,音译“阿克翁阿斯登克”,给予优厚的民族政策,现在已经处于半游牧半农耕的社会状态。

据目前已解密的内容,这群人的祖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生活,为了守护一个谁都说不清楚的,甚至可以改写历史的巨大秘密,可能比三星堆文明更早、更璀璨,比夏朝更早、更辉煌,目前没有证据支撑,只能算一个传说。

这群人祖祖辈辈守护的秘密是什么,因为没有文字记载,已经没有人知道,也不知道到底过去了多少的岁月,或许和古羌族、党项、回鹘、突厥有关,或许属于一个未知的史前文明,守护的东西在哪儿,也没有人知道。

人活着就有生老病死,一代代下来,交通阻隔,贫穷,饥饿,寒冷,近亲繁殖,这群人越来越少。也就避免不了慢慢的吸纳迷路的过路人、落单的战士、经过的流浪者,甚至某个历史时段,还有印藏人、雅利安人、阿拉伯人、高加索人、盎格鲁撒克逊人,一代代繁衍生息到今天,除了口口相传,已经没有人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守护,守护的是什么。

我们所掌握的地理历史知识,沧海桑田,白云苍狗。百亿年来地球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人类及动植物生活过的足迹,随时代的变迁,地壳运动的发生,时间的推移,大部分已经降解到没有了丝毫的痕迹可循。

比如现在的高海拔XJ地区,历史上曾经一片汪洋,这里的生物只有海洋鱼类和水草。在不知道多少岁月前,这片土地从海底慢慢增长,当增长到一定海拔高度时期(比如像现在的深圳,海拔70米),也曾水草茂盛,牛羊成群,人类或者类人生物安居乐业,随着造山运动,海拔缓慢的增高,气候变得寒冷,空气变得稀薄,降雨减少使土地不再适合种植、养殖、放牧、狩猎,慢慢的不再适合人类定居,一步步变成如今的模样。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古楼兰、“草肥豆麦绿,花少梨枣香”的古龟兹、“孤烟大漠落日圆,长河落尽起烽烟”的古且末,太平盛世、四海升平的时候,大概就经历了如此的变迁吧。

从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进入到现代化的社会主义,这群人慢慢的融合到了现代人生活。或者在当地开荒种地,逐渐进入农耕文明,或者大搞畜牧产业。

气候变暖,温度升高,冰雪融化引起地形变化,使得原来埋藏在永冻土、冰层下数百上千年,甚至更加遥远的从前的东西,慢慢的浮出地面,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内。

这一年,一个牧民在靠近托什那棱大峡谷地带、一片水草丰茂的草原放牧的时候,几只高原狼袭击了羊群。

牧民骑着马、带着牧羊犬、拿着猎枪追赶高原狼的时候,转来转去迷路了,无意间进入大峡谷深处,抬头看两边是寸草不生、光秃秃的石壁,沟壑相间、巍峨挺拔、气势恢宏,古朴中显露出无尽的苍凉、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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