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昏迷的时候,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巫术能量,我想那股能量应该就是魅兰。她之前没对我们出手,我想现在也不会。其实我一直都很在意魅兰提到的:无限可能。”

仑月将半空中的演示巫阵融入手心,然后只见巫阵在她掌心化作一颗纯洁的巫术能量球,接着它化作了一颗颗闪耀的光点在公寓内消散。

“无限可能?这是什么新的名词吗?”

目鸣悠望着消散的光点发出疑惑。

“无限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一件事是不可能存在无限可能,事物的发展没有规律,有着万千种可能,但是它总会停在某一个量值。同时事物的可能会影响到最后的结局,如果真的存在无限可能,那么事物的发展将永无止境,直到时间的尽头或可能的结束。”

面对目鸣悠的疑惑,律马赤出言解释了他了解的大概。这个词他并不陌生。

“这是什么绕口令吗?算了,什么无限的可能我真的不了解。这该不会也是像我一样是个徒有其表的挂名吧?”

目鸣悠终于理解了宫革听自己说话的心情,但是这也不是谜语啊。

“这方面的知识范畴超出了我的思维认知。”

仑月的回答非常干脆,关于无限可能方面的知识,基本上属于神识不是一般的教徒能有机会窥探,况且这份知识的代价也不是谁人都能承担。

仑月说完,三人都沉默不语,正如仑月所说,这方面的知识他们都知之甚少,更何况目鸣悠是全然不知。而律马赤则在一旁低头思考着什么,他现在正在犹豫要不要干涉这件事的发展。要不要主动去抓住魔术师的开端。

清早的太阳总是那么耀眼,第一缕阳光也顺着律马赤公寓那灰尘的窗户散入进房间里,不偏不倚的照在了仑月的眼罩上。目鸣悠看着仑月眼罩上的阳光,他知道:差不多到时间了。

“仑月,律马赤。我们走。差不多要到团体赛开始的时间了,今天的比赛场地似乎不在园区市中心,所以我们要提前出发。”

目鸣悠懒洋洋的从看着就不干净的椅子上站起身,长时间的端坐让他的脊椎有些酸楚。

“律马赤,你今天能一直维持着交流网的通讯吗?”

目鸣悠站起问向律马赤,他已经做好了打算,这两件事,他都不能坐视不管。如果交流网一直保持通讯,就不需要汇报消息,只需要知道它是否被切断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走吧仑月,未知的事还是交给未知的人吧。”

律马赤也从床边站起身,他目光坚定的看着两人。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什么无限的可能和未知的变量。

“我知道了,目鸣悠,我和律马赤会给你加油的。你一定要会赢的。”

说着仑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条发带戴在了头上,上面写着两个尴尬无比的大字:热血。

“等等等,你这个奇怪的发带是哪里来的?我怎么没有?”

律马赤看着仑月的发带惊呼,只是他的关注点有点奇怪了。。。而目鸣悠已经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是小洱和夏临给我的,说戴上这个发带目鸣悠就一定会赢。哦,这个给你。”

仑月的表情认真无比,说着,她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对加油棒递给律马赤。律马赤接过还摇了摇,看律马赤的表情,他好像很满意。

“夏临你别把小洱带坏了。。。”

目鸣悠捂着脑袋推开了公寓的大门。

满世界的阳光全都倾洒在三人身上。

随着骄阳的高照园区的团体赛也终于拉开了序幕。正如目鸣悠所说,今天团体赛的举办地并不在园区的市中心,而是在园区的郊外。

今天的园区郊外可谓是人山人海,不少人为了抢占一个好的位子,甚至连夜看守在这里,比起转播的画面显然没有亲眼的目睹来的更加的实在。

他们全都围绕在一片深密的树林边,窜流的人群将这片深林围的水泄不通,不仅观众台上坐满了,就连观众台边都旋绕着数坐悬浮飞艇。今天来到团体赛现场的人群实在是太多了,这大大超乎了园区原本的安排。

与此同时在团体赛的入口处,小洱和宫革肩并肩来到这里,昨晚的时候目鸣悠就和两人打过了招呼,说他今天要先走一步,要去接仑月和律马赤,这次他倒不算撒谎。。。

“小洱!宫革学长!这边!”

两人刚靠近入口处,远处就传来了一道响亮的喊叫声,两人回头望去,只见夏临见玉和久慈丝正站在他们后方的不远处。

“慈丝学姐,你的脚怎么样了?还疼吗?”

听到夏临的呼喊,宫革和小洱来到了几人身边。小洱关心的问向看着没有大碍的久慈丝。

“谢谢小洱的关心,我现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反正今天可以使用极能,我也不太用得上双脚。”

久慈丝微笑着回复小洱,正如她所说的那般,反正自己有岩石滑板。

“唉?目鸣悠学长呢?我还想让他看看我今天的装扮呢?”

夏临没看到目鸣悠的身影,她疑惑的问道。

“那家伙肯定会狠狠挖苦你一番的,你这个发带实在是太”热血“了。”

宫革憋笑的看着小洱见玉还有夏临,她们的头上都戴着“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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