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吃得比其他家的鹦鹉多许多,零嘴儿也细腻许多。

算了,不骂了,不骂了!

别把明儿个的零嘴骂没了。

猫嫌弃地看了鹦鹉一眼,接着换了一个姿势,舔自己的另外一只爪。

而沈砚书也沉着脸,骂了锦和一句:“没用的东西。”

拖不动被子就罢了,竟还反过来骂骂咧咧。

平白令人上火。

锦和:“……”

你明天最好是有很多零嘴儿封口!

不然鹦鹉大爷要把你奴役我的事情到处说了!

黄管家也是直擦额角的冷汗,倒是头一回见着相爷破防成这般,锦和少爷这张嘴啊!

首辅大人的郁闷。

没有超过这个晚上。

只因他躺在书房的卧榻上,再一次孤枕难眠的时候……

夜间忽然听到了响动。

他猛地睁开眼:“谁?”

警惕不过是一瞬,便消失了,只因他都能听到的动静,守在外头的乘风他们,没理由听不到。

接着。

他便在夜灯下,见着了自己几日不得一起共眠的夫人。

解下了身上的披风,钻进了被窝。

沈砚书:“?!”

待到容枝枝钻进他怀中,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便是做梦的时候,他都没敢梦见这般事儿。

沈砚书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小声道:“夫人?”

声音极轻,像是怕略微大声一些,便惊醒了一场美梦。

容枝枝抬眼瞧他,眨眨眼。

揶揄道:“夫君为了搬回去,都开始假冒猫和鹦鹉。”

“妾身若是不做些什么,岂不显得妾身太过无情?”

“只是本以为这书房的床榻,会不如主院绵软。”

“如今看来,竟是一般无二。”

“难怪夫君一个不高兴,便要宿在书房了。”

“想来,左右也是不会影响夫君安眠的,倒是妾身平白操心了。”

沈砚书听到这里,一时间百味杂陈。

竟是不知该先高兴她夜里过来哄他,还是当先赔罪自己先前不该闹脾气。

最后,他长臂将怀中人紧紧抱着。

只低声道:“多谢夫人。”

他活了这许多年,倒是难得有人,如此为他准备惊喜。

是的,就是惊喜。

她本可以高高在上地与他说:你今日可以搬回来了。

便只是这样,他也会很高兴。

可她却是夜里过来,分明便是有意让他开心,让他知晓,他们之间不止是他一个人在努力。

她也是愿意主动靠近他的,也是愿意哄一哄他的。

容枝枝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举动,夫妻之间相处的小意趣,竟然能让他如此感动。

难怪有人说,哄男人有时候就同哄孩子一样。

她轻轻拍了拍沈砚书的背。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见男人一双好看的凤眸晶亮,像是盯着猎物一般锁着她:

“夫人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为夫便不客气地享用了。”

容枝枝:“?”

这人折腾到了翌日上朝,才算是罢休。

更羞耻的是,这个晚上,他竟是不止拉着她在榻上,还去了书桌没羞没燥。

等第二天容枝枝揉着自己的腰,艰难下床的时候。

她深切地明白了一个道理:心疼男人,是真的会倒霉!

而这会儿。

朝夕脸色难看地进来了:“姑娘,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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