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肉?”
“回答不完美,”子桑怀擦拭着手上的刀具,“师傅带你来看看。”
子桑怀压近,极具迷惑性的容貌让倍受折磨的叛徒提起一点精神。
“嘘,不要出声哦。”
冰冷的东西在不知道感觉的身上游走,麻木的身躯感受不到一点儿痛意,只觉得身上一凉一松,无数东西拿出,冒着跳和热气。
另外一个在旁边见证全程的人剧烈挣扎,他用尽力气想抵出口中的布料,咬舌自尽,然徒劳无功。
“徒弟,下面的,你来试试。”
钟离情从子桑怀手里接过。
“手不要抖,这条线太粗糙,对,再慢点,不然等下给我们旁边这位曾经的朋友带来不完全的体验”
钟离情第二次干这样精细的活,没有感情,全是技巧,用力不敢多,怕划烂,筋膜小心剔除,骨头小心注视,他的手法比子桑怀的要年轻很多,胜在干净利落,另一边看了全程的人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前头弹动,短短几分钟,一个人的一层皮就被剥开,而这个人还能动,还活着,还能呼吸。
如果说看到子桑怀动手这个人只是害怕,那见到钟离情则是恐惧,当那双拿着筋膜的红手来到他面前,他只求一件事,快点让他去世。
“唔唔唔!”那人双眼瞪得像个电灯泡一样大,嘴里的布料被抽出,他声嘶力竭,“我说,我说!”
不多时,三个人出来。
“没想到我用了所有的方法还没你们来的有效。”K点燃一根烟含在嘴里,眼光在钟离情身上打转。
“我这样对他是对的吗?”那个男人的惨叫声让钟离情还没形成完善的价值观受到冲击,他显得很不安,“他的叫声让我有种会下地狱的感觉。”
“噗嗤。”子桑怀很不优雅地笑出声,他转头轻抚摸着钟离情的脑袋,琥珀色的瞳孔透露着孩子般做错事后的恐惧。
“不会,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地狱是什么样的,如果有,”子桑怀眉毛上扬,表情变得邪恶起来,“我就会是那个地狱。”邪恶的表情在钟离情眨了个眼的功夫不见,子桑怀跟精神分裂一样又笑起来,“这样,你还会害怕吗?”
“你这宝贝那里找来的,竟然会问这种问题?什么时候跟我玩玩?”
“想得美,我的东西没有腻之前谁都别想从我身边弄走。”
“你最好离他远点。”
“你宝贝的东西我当然不会碰。”K摆摆手,夹着烟灰抖了抖。
“你有没有和男的do过?”出门,子桑怀问道。
“和男的?”自从精神病院一别,钟离情的记忆时好时坏,很多东西从他的记忆里消失。他的脸上还带着刚出来时不小心战袍上的红色印子,子桑怀要了块帕子沾了水给他擦起来。
“怪我,”子桑怀掩面而笑,“上次没注意到你来,这次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子桑怀包了个马场。
“怀少,这是按您的要求特意找的一匹最壮的马。”负责人将选好的马交到子桑怀手上。
“你可以走了,不喊你就不要进来。”
宽大的马场里刹那间剩下他们两个人。
子桑怀翻身上马,坐在前面。
“上来。”钟离情坐在他的后面。
“会玩吗?”
“我不会。”钟离情摇头。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这种东西是只可以和一个人做吗?”子桑怀带着他的手游刃有余的样子让钟离情不由得开口问道。
“怎么会?我们不是女人,做了不会怀孕,男的和男的,只要你想,和多少人做都没问题。”
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的钟离情以为子桑怀说的是真的,在被碰到的一刹那,他强行忍住心里的不适,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马儿在人造草坪上奔跑,真丝寸衫掉落于地,眸子蔚蓝,仿佛氤氲着湿气,扬长的脖颈露出凸起的喉结,马蹄声也掩盖不了他们的呼吸声。随着一阵急刹,马儿吃痛停下,休息会儿又再次奔跑起来。
…………
马场那会儿玩得并不痛快,比起以前的人,子桑怀当天回去清理休息一晚上就好起来,钟离情经验不够,子桑怀放弃了想继续和他玩花样儿的念头。
玩的时间过了,该干正事。
子桑怀带着人去了他们开办的公司。公司是个娱乐公司,明面上做着娱乐,实际上是用来洗钱的,公司规模巨大,开了很多分公司,遍布他们所踏进的国家,子桑怀有心培养钟离情,做事讲事都让他在旁边指导他,告诉他应该怎么处理。
穿上一件西装,宛如若披上一层做人的良知,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子桑怀彬彬有礼,温尔文雅,举止之间带着上层人士恰当好处的礼貌和疏离,钟离情没学到他这种表面功夫,脸上绷得紧紧地,笑得僵硬。
“你这样可不行,脸上的表情会把你心理想的东西直观表现出来,在外面,像你这种年轻没经验的人,不管你有多大的能力,第一件事,你必须学会笑和少说话,”子桑怀道行深,人走了还在装,“这样,公司有培养新人演技的培训,你去试试。”
钟离情是天赋型,学什么东西都很快,没几天他的脸部管理就已经控制得很好,和常人聊天,别人看着他的脸会以为这是个可爱有礼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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