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方越？”
栖焱豁然起身，目中神光绽放，扫视其身体。
对方的修为在她的感知中一览无余，仅仅只有聚气境，可以说非常弱小。
但她眼中的郑重之色却丝毫不减。
“你应当便是挽世圣人吧？数日前在苍渊海域救下我的那名黑袍修士便是你！”
自从那天过后，她便在暗中打听那名出手的黑袍修士，经过她的几番探查，确认出手的人便是在这片海域名气很大的挽世圣人。
‘尽管从来没人见过那家伙的真面目，可根根据现有的情报来判断，他与玄天宗关系甚密，极有可能躲在宗内。’
栖焱双目微眯，快速思索。
她这并非胡乱猜测，而是事先已经做过调查。
那名黑袍修士既然可隐藏那么久，其明面上的修为必然不高，而这个方越展露出各种才情，都完美的符合这点。
西游记和封神演义两本神书她也看过了，就算是她在看过那两本书后都有不少感悟，这种神书哪里是什么小修士可以写出来的？
还有炼丹天赋，按照常理来说，一般的聚气境修士，无论再怎么天才，也就勉强可以成为二阶丹师而已。
再往上，对于修为便有很大的要求。
种种不合理的地方加起来，方越的身份可以说呼之欲出。
“方越是挽世前辈？这是在开什么玩笑。”
“前辈，您会不会有什么地方弄错了？”
“……”
大殿内的长老们和柳万宗全都愕然无比。
吴长青更是满脸‘你在逗我’的样子，急声开口：
“前辈，方越是我的弟子，他若是真有那般通天的本领，岂会拜我为师？”
他一直以来都把有方越这样的优秀弟子而感到骄傲。
倘若这个弟子有那样的本领，那他岂不是成了笑话。
“前辈，您的修为远超我们，难不成您看出这个弟子在隐藏修为？”
柳万宗经过刚开始的呆愣后，现在反而冷静下来。
这名红衣女修毕竟是远超他们想象的存在，既然这么说想必是有些道理。
“挽世圣人的实力还要在我之上，他若是想隐藏修为，即便是我也无法察觉。”
栖焱摇了摇头，若是她已经看出方越的底细，也不会多此一问。
而这话一出，殿内的很多修士都松了口气。
沈雅更是沉声解释起来。
“前辈，方越长期待在玄天宗，就连洞府都很少出去，他不可能是挽世圣人。
先不提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相似的地方，单是他们两个同时出现的时候便不止一次。”
由于经常待在玄天宗，她没少了解玄天宗的过往。
从那些探知到的情报里，当初吴长青渡元婴之劫时挽世圣人出手相助、方越也在边上的事，自然瞒不过她。
而在更早之前，长生观的修士曾袭击过方越等真传弟子乘坐的飞舟，那时候挽世圣人也出面过不止一次。
从任何方面来看，这都是两个人。
“你们的修为太低，若是合体境存在分出分身，你们如何识破？
就算两者同时出现，也无法证明他们不是一个人。”
栖焱依旧不信，反而更加笃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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