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待两人聊完了,刚出偏殿,贺父身边的亲卫便亲自来请人了。
“小姐,老爷让我带少爷去校场一趟。还说他与太傅大人已经打过招呼,这几日你便安心住着,过两天他派人过来帮您收拾置办郡主府所缺之物。”
许涔点头,微微一低头行礼,随后站起身来回到:“麻烦何叔走这一趟了,我这就回长生殿了。还请您帮我替贺伯父道声谢!”
何永平日与贺父在军营里待久了,见着这乖乖软软的小囡囡,也只能软了一幅神色。他也是看着姑娘长大的,于是抬起手摸了摸姑娘的脑袋,笑着应了一声:“好!”
等许涔走远,何永像提小鸡崽子一样提着贺谏生的衣领子,不顾他的挣扎,直直带他一路丢脸丢到校场。
贺谏生挣扎许久,甚至学着许涔幼时撒娇的模样,可除了得到何永一个白眼可愈加迅速的步伐,什么也没得到。渐渐他,他就只能在何永手里对一路走来的奴仆侍婢门龇牙了。
今日天气不错,清凉秋风,没有太阳,所以当贺谏生被先丢一边扎马步的时候,身上还能松快点。
贺父在另一边台子上看着,左手在不停揉捏着右手手腕的地方。“他老子的,不打不打嘛,捏得我疼死了。我练练他不就行了!”
原是贺父今早气冲冲回来,拿个马鞭就要去收拾贺谏生。贺母看着他这幅样子,先将他哄进屋,然后一只手死死掐着他常用的左手,面上却还是一脸笑盈盈的模样。
“老爷怎么这般早就赶回来了?妾身还没用早膳,不如与妾身一块?”人一跟着进屋坐下了,贺母又在桌下死死踩着贺父一只脚。她借着夹菜的功夫,低声对着贺父威胁到:“你家儿子和你练了这么久了,连个情敌都打不过。现在好不容易我未来儿媳妇在家呢,你给我晚点再去。而且,你要是给我儿子打坏了,儿媳妇吓跑了,你就等着我改嫁吧!”
这一通明着暗着的威胁,贺父满腔怒气也只得卸下。
他艰难的吃完早膳,去了隔壁许府一趟,套起了话。武将去套文官的话,许太傅不可能没有察觉。他不动声色的带着贺父的思路转了几个弯,察觉他没有什么恶意,便才将昨日的情况大概说了说。
话也问完了,事也理清了,贺父看着贺谏生抖着个腿上了台子,这才开口说话。
“你怎么连你老子一点优良品质都没学到?打架还能打输了,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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