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跟我。”
“那我给多少生活费?”
“随你。”
“不要随我。”
“我说一万你做不到啊。”
“我是做不到啊。”
“所以我说随便你了,你还想怎样。”
“你说个现实点的。”
“我不知道多少你觉得现实,你说。”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我忍不住发话:“是不是一分都不想给,你明说。”
“石笑,我没有对不起你过。”
“我在问你给不给小宝的抚养费,给多少,你又开始扯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是不是想说我没有对不起我,所以你一分都不给。”
“我有多少给多少,我要没有我也给不出来,或者就是你把小宝给我,我不要你抚养费。”
“就凭当年你要把他打掉就不可能,就凭月月不在你身就不可能,就凭西西被你带成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宝宝刚满一岁,法官也会判给我的。”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我有点生气了:“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既然你要聊,就聊出个结果来。”
“既然你已经把调子都定好了。”
“不是我定的调子,是你跟别人去看演唱会定的调子。”
“哎,不讲这些,小宝所有的费用我都会出,但是你要现实一点,我毕竟还有两个女儿还有这个家,我要撑着,你现实点。”
“我看支付宝和微信小宝每个月你给6000行了不?”
“你怎么算出来的6000?”
“我把支付宝和微信的明细已经放床头柜了,你又不愿意看,你就说你想给多少给多少吧,我无所谓了,我想回去了。”我实在聊不动了,累啊,绕来绕去就那几句话。
刚好,我妈打电话来说小宝要睡觉了。
我连忙起身回家,狄雄也跟着回去了。
长谈之后,我让狄雄订票我们去定良民政局排号,狄雄说:“我下周一有事,等我有空。”
至于为什么非要去定良民政局,是因为我问过律师,如果我俩去物业开个证明再去社区派出所办个居住证是可以在千江办理离婚的,我觉得要喊着狄雄去物业,又去派出所太难了,还是去定良,我们领结婚证的地方方便。
在我等他跟我去定良离婚的这段时间,我们安安稳稳地过了几天相敬如宾的日子,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我整天在家带小宝,女儿马上就小升初考试了,我每天放学都带着弟弟去接她。
狄雄不知道请了谁守着铺子,自己则在家打游戏看着我。
当然,这段时间我不能擦脸,对,是擦脸,因为我从不化妆,顶多就是脸上涂点隔离霜。只要我擦脸,狄雄就要问我:“你要出去勾引谁?”
我也不能穿裙子,因为我大部分时间在家都是穿居家睡衣,一旦我换裙子,狄雄就要找我说:“你要穿出去给谁看?”
我也不能单独出门,否则狄雄要问我:“你要去找你男朋友吗?”
即使我带着宝宝出去散步,也要把定位发给他,否则他打电话过来就是一顿臭骂:“不要带着我儿子跟你男朋友约会。”
或许有人会说,你就擦,就穿,就出去会怎样?
如果我坚持违背他的意思,轻则砸锅、砸桶、砸一切他身边的东西,重则用拳头砸门、砸墙,砸到受伤,砸到鲜血直流。
我就想好聚好散,领个证解除我们的婚姻关系。
我在网上也找了传说中可以不用对方同意,不用对方到场的办理离婚的法律服务公司。我转了3000块钱,他们帮我写了诉状,也帮我在网上递交了申请,就等定良市法院受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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