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香山寺,衣浅和Saber度过了几天难得的悠闲日子。清晨的阳光洒在庭院中,微风带来淡淡的茶香,庭院四周的结界安静地闪烁着微弱的灵光,隔绝了外界的纷扰。江川澜用心地布下了这道结界,即便偶有使魔接近,但都被轻松挡在外面。
在这段安宁的日子里,衣浅时常和白发红眼的少女巴一同清扫庭院。巴虽不多言,但总是细致地打扫每个角落,仿佛这里是她最珍视的居所。而江川澜则显得格外关心衣浅,经常送来新鲜的水果和精致的糕点,试图照顾她的生活所需。
Saber也曾请求在衣浅附近住下,却被江川澜一口回绝。“从者需要与御主适当分隔,”他愉快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一天黄昏,衣浅正在寺院门口闲坐,忽然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魔术师踉跄地出现,脸色苍白,眼神涣散,似是一路艰难地爬上茶香山寺。衣浅心头一紧,连忙迎上前去:“你还好吗?”她关切地扶住他,试图帮他站稳。
那魔术师勉强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恐惧,口中呢喃着:“可怕的怪物……从未见过的可怕的怪物……”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随时可能失去意识。
“发生了什么?”衣浅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虑。
“在……修炼魔法的时候……被袭击了,”魔术师害怕地说道。
“被什么怪物?”衣浅问道。
问到怪物的时候,魔术师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绝望,随即整个人瘫软下来,彻底昏厥。衣浅试图用魔力为他治疗,但他身上的伤口深至灵魂,即使她全力以赴,魔力也逐渐被耗尽,仿佛有无形的深渊在不断吞噬她的力量。
就在衣浅快要支撑不住时,江川澜和巴及时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江川澜迅速施展空间转移,将魔术师转移到庭院内,打断了衣浅的魔术。衣浅猛然失去支撑,跪坐在地上喘息着,魔力的耗尽让她感到一阵眩晕。江川澜轻轻走上前,抚摸着她的头发,眉宇间的凝重与温柔交织。
站在一旁的巴瞧见江川澜对衣浅的温情,眼中似乎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酸楚,但她很快平静下来,默默替那魔术师包扎伤口。当江川澜将衣浅安顿在房间里时,巴也将那位重伤的魔术师妥善安置。
夜色深沉,寺庙内一片宁静。巴走到庭院中,低声对江川澜说道:“江川澜先生,我一直好奇,为什么您如此关心衣浅呢?”
衣浅坐在房间内听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竖起耳朵也听了起来。
江川澜看着她,露出淡淡的微笑:“小衣浅,是我史无前例地想要去守护的重要之人哦~”
“保护一个御主,对您而言是十分危险的事情。”巴凝视着他,语气带着些许忧虑。
江川澜轻轻一笑,语气柔和却坚定:“谢谢你为我担心,巴。但是保护她,是我自己选择的事情。”
两人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庭院中,衣浅独自坐在房间内,眼前满是经书和卷轴,思绪飘然飞回遥远的过去……
在衣浅的记忆中,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和江川澜,还有其他几个同龄的孩子,被老师带着在山间学习魔术。老师是一位年长而严谨的魔术师,他总是眉头紧锁,但每当孩子们成功施展一个小小的咒语,他的脸上便会浮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似乎为他们的进步感到骄傲。
山间的空气清新,带着微微的青草香气。孩子们在老师的指导下,小心翼翼地施展着刚刚学会的魔术。成功的瞬间,大家总是忍不住互相欢呼,笑得前仰后合。有时,他们还会故意给彼此起些搞笑的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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