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终,这些人都被傅景砺一网打尽。

傅景玉下狱,所有相关人员皆被牵连,砍头的砍头,下狱的下狱。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傅景砺要登基**的时候,他却挥挥衣袖,把傅景琛扶上了皇位,还帮着傅景琛肃清了朝堂内部所有的蛀虫跟结党营私。

整个大梁,都被傅景砺放血一般的整顿了一遍。

文武百官,军机六部的要职,都被换了新面孔。

傅景琛登基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封了傅景砺摄政王,并且对傅景砺的话奉若圣旨。

不少人都怀疑,傅景砺是把傅景琛扶上皇位,当一个傀儡。

也有不少人反驳,说傅景砺就算不扶持傅景琛,自己登基也名正言顺,何必多此一举?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却没有人能够看破分毫。

“终于回到了故乡,感觉怎么样?”

宽厚的马车内,拓跋烈含笑看着旁边正襟危坐的苏胭,轻声问道。

苏胭正在泡茶,纤细的手指青葱如玉,灵活而又干练。

“很好。”

苏胭眉眼未动,只是认真的看着茶盏里的茶叶,语气冷淡的回复。

看到她这样样子,拓跋烈嘴角的笑容深刻了一些。

“都说了让你别跟来,大梁天气变化莫测,要是着凉了,你又得受罪。”

苏胭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嘴角:“习惯了。”

是啊,这五年来,每一次伤风感冒都足以要了她的命。

拓跋烈后宫里那些女人,都不敢靠她太近,生怕她碰瓷陷害他们。

她就像是个珍贵而又易碎的国宝一样,走到哪里,被人忌惮到哪里。

除了拓跋烈,没有人敢等闲对她。

这也导致这五年来,西凉关于她的传说,一个接一个。

传说,那个女人给王上下了蛊,迷得王上只看得见她一个人,后宫那些女人,不过是摆设。

除了其中一个女人生下了王子,其他的人都没有任何动静。

反而是那个女人生的女儿,被王上宠上了天,被王上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王上对那个孩子,比对自己的孩子还要上心。

“你倒是习惯了,到时候吓到月牙,我可哄不好。”

拓跋烈说起了月牙。

那个明明已经五岁,看起来却跟三岁小孩一样先天不足的小姑娘。

苏胭听到这个名字,动作顿了顿,眼神都温柔了下来。

“她……”

她刚要说些什么,马车的车帘却被撩开,一团粉色的,软绵绵的东西飞快的爬了进来,直冲苏胭。

“阿妈,阿妈!”

粉色的团子冲到苏胭的怀里,这才伸出犹如藕节一般的小手,眼巴巴的要抱抱。

苏胭无奈的放下茶盏,又擦了擦沾了水珠的手指,这才小心的把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

“月牙,怎么了?”

月牙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气呼呼的指着马车外告状:“千里,不理我!”

她理直气壮的怪千里不理她,眼神里都是控诉。

拓跋烈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千里。”

他沉声喊了一句。

马车帘子撩开,千里出现在马车门口。

“王上。”

“为什么惹月牙生气?”

拓跋烈嗓音低沉的问道。

千里一脸无语:“月牙小姐非要路边的小孩当宠物。”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