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要从我和老公回村开始。他们村在滇南一个落后县城边缘,村里住了几十户人家,全是老旧木屋,平时偶尔能见到的都是一些驼背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年轻人都出门打工去了,整个村子死气沉沉的,才生完女儿不久,老公要去出差,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无聊,婆婆打来电话说没见过她小孙女,喊我带孩子回老家玩几天,我和老公结婚两年多只去过他家一次,总感觉晚上阴森森的,我们呆了两天就回了城里。

接到婆婆电话,本想拒绝的,但婆婆软磨硬泡,加上老公劝说,最后我只能同意带着女儿去,出发那天老公亲自开车送我们,从城里出发了6个小时,一路摇摇晃晃,我都快被摇吐了还没到,女儿也受不了摇晃一直哭闹,我埋怨老公他也只是笑着安慰,如果不看其他他真的是一个三好男人。

等我们到的时候,太阳都快要落山了,整个村子被昏黄的阳光笼罩着,很快雾渐渐起来了,起雾后阳光照不进去,远远看过去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婆婆到家门口等着我们,我一下车她就跑过来一把抢过女儿,女儿受到惊吓哇哇大哭,我皱眉不悦,老公连忙过去把女儿抱过来放我手里,还瞪了他妈妈一眼,婆婆摸摸鼻子谄谄笑,我这不也是想我大孙女嘛。

我们进了屋,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我问:“妈,家里什么味道?”“哦是腊肉味,”婆婆回答。”我也没在意。

我喊老公一起收拾我们的屋子,把干净的床单被套拿出来铺好,又打扫了一遍才算完事,婆婆看到我们自己收拾就去做饭了,天渐渐黑了下去,整个村子静悄悄的,连条狗叫声都没有,也没有亮光,家家户户都是黑灯瞎火,我好奇问婆婆,“妈,寨子里都没有人家开灯吗?”婆婆抬头诡异一笑,“哦,电费贵,早早吃饭就都睡觉了。”我半信半疑。

等婆婆喊吃饭的时候,我抱着女儿出去,感觉一股子阴风吹过,我怕女儿感冒,回房间拿了一个包被把女儿裹住,老公走过来,“看吧我说我们这里天气凉爽,你还不信。”

我看他一眼,走出去吃饭,饭桌上简单的两菜一汤,一个炒小白菜,一个像是腊肉一样黑黑的肉,一个荷包蛋汤,我看着没胃口简单吃了两口就饱了。婆婆看我放下筷子,朝老公使了个眼色,老公拉着我坐下来让我喝点汤,说怕我奶水不足女儿可怜,我想想也就喝了,第一口下去一股子腥味,我叫老公尝尝有股怪味,老公尝了说很鲜,我半信半疑,又喝了一口,这下却没什么味道了,只有鸡蛋的味道,我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吃完饭,困意袭来,我踉跄起身,婆婆见状赶快接过女儿,叫老公扶我去房间休息,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

2

第二天醒来,已经天光大亮,我看着眼前的景色半晌才反应过来,我现在在婆婆家来了,看着床上没有女儿的身影,我边下床边喊老公名字,但没有人回答,我出门去看我们车已经不在了,证明老公走了,我喊婆婆喊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我瞬间着急了,准备找手机打电话,但奇怪的是手机怎么也找不着。

我抬脚往村里走,一路上都没遇到人,走了一会,远远看见一个驼背老婆婆,我走上前去想问她有没有看到我婆婆,我才开口,她那像锯子一样的声音就传来,“你快走,走得越远越好,”我感觉她说话莫名其妙,想在问点啥,我婆婆抱着女儿从旁边草丛钻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婆婆恶狠狠开口,“杨驼子,你和我媳妇瞎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撕烂你的嘴,”驼背老婆婆说了句,“你们会有报应的。”就杵着拐杖骂骂咧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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