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输了没关系。姐姐也算是江湖儿女。我三姐也在,打一架吧。”
安澜:“打一架吧。赢了三姐,给你奖励。”安澜想想,好像不够,就补充,“可以多给你些好处。不过,先打一架。”
杨悦溪看着杨芷兰那渴求的眼神,硬着头皮:“两个小妹妹,姐姐答应你啦!”
雪苹走到杨悦溪面前作揖行礼:“承让。”
两人用了一柱香时间,好一阵恶斗,最后雪苹‘放水’,让杨悦溪勉强过关。杨悦溪那个心累啊,‘天底下怎么有你们这样儿的人家,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我的小心肝儿啊......镇定,镇定。’
比武结束,杨芷兰总算安心了一些了。安澜、安悦走过来,一人拉一个杨家小姐:“走,带你去见大哥。”
杨悦溪没反应过来,就傻傻的被小姑娘拉走了,‘这是怎么个意思。今天来相亲的不是我呀!’
杨芷兰也觉得莫名其妙,‘今天来的明明是我好吧,这家人真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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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客厅,杨继、杨勇也在,一起围着圆桌品茶,宝玉也适时的展示一下茶道。
为了这次相亲,杨勇也是骑马从雁门郡专程赶过来。
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让两个老人家颇为欣赏。
也是用了几天的时间,两位老杨一起看遍了曲村的上上下下。他们看到了红墙绿瓦的一个个村子,看到了道路的平整、树木的掩映,看到了河曲湖、灌溉沟渠地这样的水利工程,看到贾家的护卫和船队,看到了曲村治下的富足。无法相信这是五年多时间,由一个少年人办到。
天然居就不必说了,他们尤其看重水泥的威力。就是简单的混合沙子、碎石,凝固了就像石头一样硬。这要是用于加固城防,雁门关无忧也。
就见,一个声音传来:“父亲啊,他们贾家欺负人。说好了,是芷兰来相亲的。你看,他这妹妹,把我拉来干嘛呀。”
杨勇听到,就回一句:“有为父在,谁敢欺负你?外面候着。”
杨继听到,心想‘今天只想借机拉拢一下兄弟,怎么就变成了抢女婿了?不妙啊,不妙。’
安澜站在门口没走:“大哥,和伯伯们商量一下好不好,两个杨姐姐都留下来做嫂嫂。两个杨姐姐都好漂亮的。”
安月也站在门口说:“就是,就是。两位伯伯发发善心,让两个姐姐都进家门吧。”
宝玉咳嗽一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二位长辈别介意,别介意。”再咳嗽一声:“你们两个,先在外面等着。”
安澜没动:“都答应他们了,赢了我和三姐有奖励。我把咱家的大镜子送给两个杨姐姐。”
安月马上安排:“来人,抬过来。”就见得两面一人高的镜子展示在众人面前。
偏厅的所有杨家女性,正厅的几个杨家男性,看到镜子,眼睛都直了,霎时间一阵安静,只听到杨家人似乎只有心跳的声音。
杨继心想:‘这家人还有多少好东西是老夫不知道的?’
杨勇心想:‘这小子,这么有才,还这么巨富,女儿嫁给他倒也不错。好不容易一起拜了祖宗,再打起来就不好了。’
孙若薇、柳如玉看到这边人多,就走了过来。
孙若薇:“这一个个的,怎么就呆住了。”孙若薇看看女孩子们,“芷兰,悦溪,问你们话呢。”当她看到一人高的镜子时,很花痴,很不舍,“哎呀妈呀,这是镜子吧!这么透亮,这里面是我,女儿,镜子里你也很美。侄女,镜子里的你更美。......”
安澜、安月算是找到盟友,一人拉一位杨夫人的手:“都说,伯母,伯母,当家做主。......伯母人长的这么美,心眼儿肯定也不错。”杨夫人正看着镜子,就见两个小家伙说,“伯母,让两个姐姐都嫁过来做嫂嫂,好不好?”
孙若薇看着镜子:“好!”
安澜、安月:“镜子送到杨府,好不好?”
柳如玉看着镜子:“好!”
安澜、安月:“伯母去说服两位伯父,好不好?”
孙若薇、柳如玉看着镜子,有了点正常反应:“说服两位伯父?什么事情呀?”
安澜、安月:“让两个杨姐姐一起过门做嫂嫂呀!”
孙若薇看看门里面,摸摸安澜、安月的小脑袋,要流眼泪的样子:“不好。伯母说了不算。伯母伤心了,走了。”就见得杨夫人呜咽着,伤心的离开了贾家。
宝玉愣是没反应过来,连忙向两位老杨道歉:“两位长辈,请原谅小子。小子我真不知道这事儿,不是我安排的,真不是我安排的......”扒拉扒拉,又小半个时辰解释,终于,正厅里安静了。
雪梨、安馨、雪苹,来到了正厅,深深一揖,真诚道歉:“请两位伯父原谅。我们兄妹6人,曾经有一段时间过的凄苦,又没有父母。可能是小妹太渴望亲情,所以就如此说了。我们本无意让伯父伯母们为难。”
杨继、杨勇,看到兄妹如此真诚,也就原谅他们了。
杨勇说:“老弟啊,两个孩子要是都嫁过来,倒也不错。你如何想?”
杨继:兄长啊,如果两个孩子都愿意。我倒没太多意见,可这礼法上,如何算?谁大谁小?”
安澜悄悄的露出头来:“两位伯父,这事儿可以抽签儿决定。”
安悦也悄悄的露出头来:“真是馊主意。”
宝玉不得不说话了:“两位伯父在上,小子我有一法,简单有效,且过去分别见上一面,我来问,一位女性长辈陪同即可。”
杨继:“也好,也好,去吧。本来就是要相看相看的。”
杨勇:“且去,且去,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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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轩里,宝玉见到了杨芷兰,一个唇红齿白、有点瓜子我脸、有点小冷艳、又有些主见的女子。
宝玉直接问:“如同成亲,杨小姐你嫁了,你会有几个爹爹?”
杨芷兰刚觉得宝玉无礼,又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嫁人前,一个爹爹,是亲生父亲;嫁人后,两个爹爹。”
宝玉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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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轩里,宝玉见到杨悦溪,一个瓜子脸、有些英武气、有些害羞、又有些镇定的女子。
宝玉直接问:“如同成亲,你嫁为人妇了,你心里会对几个母亲上心?”
杨悦溪没多想,就爽朗回答:“没嫁人,就只有自己的生母;嫁了嘛,就是生母和婆母一起上心了。”
宝玉又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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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意间,消息传到街面。
大家都在传,“临清有一大户人家的公子去相亲,见到女方就问:‘你几个爹呀?’女方本想打他,狠狠打他,冷静下来想想,就回答说:‘嫁人前一个,嫁人后两个。’公子也是爽快:‘这辈子,就娶你啦!’”
故事,终究是故事。真实的生活里,人总不能逃避。
第二天,梅陇送来好消息,两位老杨都同意了。
嘉兴17年(开元2年)1月28日
红毯从杨府一直铺到贾府,这是一条十里红妆嫁女的传奇,两个姐妹一起风光出嫁。
婚礼是无比的豪奢,现场也是无比的热闹,夜晚的烟花,无比璀璨。这是从曲村专门定制的,全天下独此一份。
当夜,宝玉开窗,看着天上的星辰,有一颗星格外耀眼,似乎要和宝玉进行通信连接。宝玉:‘我喝多了,还是我想多了?还是眼花了?’
两个新媳妇儿开自言语。
杨芷兰:“我们夫君是傻了吗?怎么一直盯着天上的星星看?”
杨悦溪:“夫君只是喝多了吧?济源城许多达官贵人喝多了,就是这个德行。妹妹在宴会上见过这样的。”
宝玉假装醉熏熏的:“两位娘子,喝了交杯酒,再歇息。”
两女很配合的分别喝交杯酒,宝玉定定神:“拿笔来!”
两女让人准备好笔墨纸砚,就见宝玉抄写一首《我侬词》: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如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碎,用水调和;
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杨芷兰:“哎,夫君,你都醉成这样儿了,还能写诗词?”
杨悦溪:“难道夫君是‘酒中仙’?”
宝玉假装醉熏熏的:“两位娘子,这首词是另一方世界的一位女先生所写,不是你们夫君的诗词。今夜抄写出来,是表明一分心迹,你们的夫君,最讨厌娶很多个媳妇儿。”宝玉摸摸自己的腰,“嘿嘿,主要是怕腰子受不了。可又挡不住两位岳父的官威啊。我怕!”
宝玉假装要哭泣,一屁股坐到婚床上:“我怕呀!我怕呀!”两女刚要劝说,宝玉止住哭泣,道:“为了不让他家夫妻纳,那女先生方有此词。”宝玉再假装要哭:“可是为夫啊,生意太大了,一年有千万两银子的净利,这场面上,有人硬要我纳妾,我还不得不从。如之奈何?”
当听到宝玉口中的奇闻,两女被惊掉下巴:“一年千万两银子净利?”
杨芷兰:“夫君,咱家真有这么有钱哪?”
杨悦溪:“咱家哪来这么多钱?不是说夫君回到曲村才四五年嘛,之前都在流浪......”
宝玉开始正常一些:“娘子啊,这还不止。整个大清河上游、盘龙河、彩云河、漳水河上游,差不多都是咱家的了。这加起来,东西600里,南北里到30里到300里......越是世家大族看不上的地儿,夫君我越是收进囊中,还到处收人,什么土匪、流民、落魄书生,来者不拒,人口都有几十万了......”
杨芷兰:“父亲一直说夫君有本事,没想到是富可敌国呀!夫君哪,让我冷静冷静!我被震的脑袋疼。”
杨悦溪:“父亲在边关,说收了夫君的粮食,也收了夫君的钱,想来也全是真的啦?”
宝玉:“全是真的,夫君不骗你们。”
杨芷兰很崇拜的眼神看着宝玉:“这么大家业,是需要多生几十个孩子,光靠我们姐妹,做不来的。”
杨悦溪:“是要多生孩子。父亲从小兵到将军,受过不少伤,不然也就不会只有两个哥哥了。就是我,也是父亲休养了许多年,才将将生出来。”
宝玉有些小兴奋:“两位娘子不反对纳妾?”
杨悦溪:“洞房里说这个终归不太好。谁都希望夫君只有自己一个,可嫁夫从夫,夫君这么有本事,俺认了!”
杨芷兰:“洞房里不说这个了,先说说,我们姐妹谁做大姐?”
宝玉刚觉得娘子们通情达理,马上一个大坑就在眼前:“这事儿,别问我。”酒气被宝玉催发出来,就见得宝玉倒在婚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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