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笃一听便知,其中许多和顾笃脑中有太多相似之处,想来便是一脉相承,顾笃也不管太多,先好生记下演示一番。
碧虚子见顾笃学的飞快,各式手势掐法,一见就熟,待掐起来时更像是仿佛经年苦练一般。心中大震。
心想这岂不是天降道子,难道此子注定要学这雷法不成,抑或是神仙下凡,所以一练这些道法便是如此了得。此时他又不由想去顾笃一身的道缘,心想难不成真是神仙下凡不成,再想想之前种种,越发觉得可能。
于是他心下暗想,要和其他徒弟们说一声,别干涉顾笃行事。仙人下凡行事自有法度,不容别人置喙。
顾笃自不知碧虚子心事,只是熟悉、对比两种印法区别。
碧虚子所传再他看来颇有些些花里胡哨之感,只因他知道掐诀每种姿势动作,手法皆有意思,或表示礼敬,或表示问候,或表示沟通,当然还有其他。甚至顾笃学的诀中还有敕令等等。却是碧虚子所授不曾有的。
他自也知环境不同,掐诀所需手法也自不同,自身修为不同,掐诀的手法也不相同。
所以他虽觉得碧虚子所授很是花里胡哨,但他还是想着稍后试试,想解得其中的道理。
师傅二人各自有想,可也不耽搁,一个教一个学。
碧虚子见顾笃学的飞快,也不再说什么勉励的话了。只说顾笃早日身印合一。待到明年便去引风。
顾笃自是应了师傅,此时他也不着急修炼,找了个苕帚就先去扫地。
快到傍晚时候才完全扫完,顾笃还有点童心,扫完之后堆得几个雪人,再把扫帚往雪人身上一插,心下甚美。
顾笃久不曾扫地,这次扫完之后心里一阵痛快,心中很多杂思也仿佛被一扫而空,连带着晚饭都多吃了半碗。
这晚,顾笃又琢磨了半天身法,心诀,而后又把师傅教的手印掐诀基础手势练习了几遍,方才打开那卷符箓之术。
打开一看,果真见都是手印掐诀之式。
顾笃挨个看去,先将整卷看完,对照基础手诀读得卷中手印大致为:天师道下弟子,求请雷部众将,降得一纸神雷等等。
等看完顾笃才明白,此法只是引雷,却没有落雷之物。此落雷之物,可为符箓,可为道剑等等。
想来完本天师道法,一雷引下便落入符箓或者道剑之上。
只是此时没有落雷之物,那这个落雷之物便只会是自己。
顾笃见此心想:难怪五雷法没人习练,先不说引风入体,本就是艰难,再把雷霆引到自身岂不是在找死不成?
顾笃一时有些迟疑,伤了肺腑他自是不怕,可雷霆落身,一个不好就是身死道消,他可不一定能控制住再被快被劈死时,运诀回归。
虽然踌躇半天,顾笃还是决定先试试看看,先习练一下这个雷印。
毕竟听师傅说有人练成过,自己得先试试才知结果,总不能还没试试,就自己先吓死自己。
于是顾笃也不再纠结了,先遥拜了张天师,而后自己净了净心,甚至给自己念了一个净心咒。
而后一式一式慢慢习练起来。他练的缓慢,自不敢快速掐诀,一来还不熟悉怕掐错,而来也生怕自己真掐对了,一雷劈落,砸在自己身体上,那画面之美,自己真不敢想象。
只是没曾想,自己把诀掐到一半时,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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