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酒店还养鹦鹉?”方旭凑过去观察着。

“这不是我的,是郑淼姐前段时间送来给我解闷子的。”珍歌轻轻碰了两下笼子。

“来,葵葵,说句话。”

那黄色鹦鹉喝了口水,竟真的开口说道,“珍歌是美女,珍歌是美女,白远是坏人,大坏人!”

“你不但自恋,还经常在白远身后说他坏话啊!”方旭抱起两个箱子,“你这里面放的什么,这么重。”

珍歌放下鹦鹉道,“你不用抬,等下会有服务人员来抬的。”她双手叉腰,一副恨白远恨的牙痒痒的说道,“我可没有说白哥坏话,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这话怎么讲?”方旭一屁股瘫软在沙发上。

“哎呀!反正你只要记住,白哥不是好人!”珍歌坐在方旭对面椅子上,一脸严肃说道。

方旭看着落地窗沉思道,“弱肉强食,白远也身不得已,我们出去还可以说父亲是谁谁谁,他…他就只有他自己。”

白远就像瀑布下,一条逆流而上,渴望变成金龙的泥鳅,他出身连寒微都算不上,四岁父母离异,他跟着奶奶住在青泥土墙筑的房子里,靠着扫大街,捡废旧瓶子度日。

其他人也许只了解,白远吃软饭才跨越台阶,可只有方旭亲眼见证了他这七年,如何从一个寂寂无名的小辈,一跃成为万人敬仰的白总。

他曾被万万人踩在脚下,唾弃,辱骂,悲愤,这些都是他前进路上的激励,也许有些人一遇挫折便轻言放弃,可白远不一样,他很享受,你可以说他变态,说他有受虐倾向,但现在再也不会有人敢什么说。

方旭也曾经看见过,他运用不正当手段,获取利益,可方旭没有阻拦同样也没有参与,草根起家,又有几人手脚干净?

珍歌并不知道白远吃过多少苦,她看到的是一个心狠手辣,在国外有着地下势力,一个很恐怖的人。

不久后,两人回到花店,方旭是实在没有力气搬运行李,和珍歌商量后,决定明天再搞,说完他就回床上睡觉去了。

“言小姐,还没休息?”白远躲在书房,尊敬的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马上,你有什么事?”言舒不耐烦的回道。

“情况也许有些变化,珍歌在今晚住进了勿忘我。”

言舒语气冰冷,没有丝毫感情,“你看着处理。”

接着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的挂断声。

白远点上一根蓝带,看着包装盒上的蓝色圆圈,月光透过白色窗帘,照亮着昏暗的书架上。

白远一半身子站在阴暗处,他举起手,将烟放入口中,微弱的烛火点亮着他的脸庞,滑稽而又搞笑的妆容下,白远眉头微皱,吐出一口烟,“呵…真是难搞!”

郑淼在这时推开房门,走到白远身旁,夺下他的烟,道,“有心事就吃糖,少抽烟。”

白远淡然一笑,他握起郑淼的手,将烟夺回,然后吸进一口,一把搂住郑淼的腰,将她抱到书桌上,将一颗糖喂进郑淼嘴里,紧接着白远吐出烟雾,亲吻在郑淼嘴唇之间。

两只舞狮在唇齿之间,寻找着那颗椰子味道的彩球,上下起舞左右缠绕,然后缠绵在一起。

糖化在嘴里,郑淼才小心翼翼的推开白远道,“你…你还是把烟戒了吧!我也戒了…”

白远搂的更紧了,郑淼拒绝的捂住白远的嘴道,“我有了,你以后就是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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