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下着大雨本来就是冬日穿的也不多的阿依暮刚刚还淋了雨,现在能确定是谋杀已经不容易了,今天晚上还是到此结束吧。
李肆安排众人离开,双喜带着他们两个去到自己家,推开门就看见双喜的老娘在点灯,桌子上就摆着两碗咸菜不见一点荤腥,看着许久没见到的儿子,方母上前抱住了儿子。
“我的儿呀,你怎么回来了?早说你回来,我给你做些好吃的呀。”方母摸着许久未见的儿子的头念叨着,“这两位是什么人啊?”
“阿娘,这是我家大人,我们是一起来查案的,不方便回去住,我就带他们来娘这来了,顺便见见娘。”双喜擦了擦脸上的泪忙给李肆和阿依暮端椅子,“你们别嫌弃,前段时间我拿月钱修过屋子了,绝对不漏风、漏雨。”
有的住又有什么好嫌弃的,虽然方家简陋可是干净的很,方母去找干净的床铺铺上,双喜拿来了阿依暮换洗的衣服和毯子,看的方母目瞪口呆想着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她淋了雨冻的瑟瑟发抖。
李肆穿着蓑衣跑到院子里打水去伙房烧水,方母找了一些红糖切了几片姜冲了一碗红糖姜丝水给阿依暮暖身子。
“不知道您家可有木盆?我烧了水想让她洗个澡换身衣服,麻烦了。”
李肆拿着自己的披风裹着她,看着她冻的发紫的小脸说不出的心疼,得了风寒就有苦头吃了。
“大人你坐一会,我去打水,娘你帮忙给........找衣服换吧。”双喜不知道怎么和老母将这是一位公主还是一位深受宠爱的公主。
找了没人用的柴房放着木盆打了两桶水给阿依暮沐浴,换上了干的衣服被方母带去房间休息了,还不忘记给三个人下了碗面条窝了两个蛋。
四个人坐在塌上吃着东西,其实吧阿依暮也没有很饿不过还能在吃点。
“姑娘你是哪里人呀?叫什么名字?”张母也没多想只当她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儿,“你不是长安的吧?波斯人?”
“娘你打听这个干嘛?查户籍啊?”双喜也怕吓着自己家老母。
阿依暮倒是不在意放下了碗:“我不是波斯人,我来自回纥也在塞外,您叫我阿依暮就好。”
张母点了点头看着被阿依暮吃的干干净净的碗乐呵的,面前坐着两个人怎么看都登对,这个男娃比双喜看着好看不少像是读书人:“姑娘你可有亲事?”
阿依暮摇了摇头尴尬的看着双喜和李肆,张母看着李肆的脸蛋确实好看配得上这个姑娘就是不知道这姑娘的家境如何,外族女子好些人家不要的,这男娃家是做官的穿的也值钱,到这荒山野岭出公差还要带着人家小姑娘,一部梁山伯与祝英台在张母的脑子里上演连忙拉着阿依暮的手:“好孩子,这世界上这么多难事都能熬下来,只要你们有心比什么都好,倘若真的不成,我去给你说亲,咱们这么好瞧的姑娘不配他也能陪好人家。”
说着都要哭了,李肆拉过张母的手:“不劳烦您了,这事有人张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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