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人上船后,哈马拉斯便返回岸边,再渡剩余的4人上船。
船虽然是静止的,且没有想象中的大,但站在船上眺望远方,还是让人的心胸一下子就变得宽广了,像海一样能容纳下一切汇入的河流,像海风一样能吹向海天一线处,像海鸟一样必须不停的飞翔。但这种感觉和站在军舰上的感觉又是不一样的,军舰给人一种神圣和威压,承载着更多的是历史重担,亟需洗刷历史的屈辱。
大家都上船后,哈马维德首先带韩况来到给他提前准备的船舱,是一个三、四平米大小的独立空间,除了一张木床,别无他物。随后,萨勒殷勤地把韩况的财货搬了进去。
此时,其他人也都开始忙各自的事情,有搬运木料的,有修补船底的,有饲养长颈鹿的。此时的长颈鹿就在甲板上的一个木制笼子里,看上去应该是一只小的长颈鹿,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而哈马维德和萨勒却一直跟着韩况。
哈马维德自豪地介绍道:“这是一艘宋朝福州的民用海船,船头小而船尾宽,甲板平整,船底尖狭,利于远航,但易搁浅。船体梁宽4米、长12米,配有三帆,主要借风力前行。船上有4个客舱、2个货仓,货物以香料、宝石和象牙为主。”
突然,话风一转,哈马维德低沉地说道:“船上原本有梢工、招头、啶手各1人,水手14人,共21人。但昨晚遇到暴风雨,船队的另外两艘船遇险,原本组织了一次救援,结果更是导致11人失踪,2人受伤,座船也受损严重。在驶出暴风圈后,搁浅在了这里。后来的情况您都知道。我原本也是一名水手,经过十余年的打拼,才攒下1000贯钱从一个泉州海商处买下了这艘船,几年下来发展出了一支小规模船队,也算薄有家资了。但经过这次暴风雨,又回到了起点。好在还有一些货物,能够勉力支撑,只愿接下来的行程一帆风顺。”
萨勒补充道:“现在我们还有十个人,借助风力、风向,一定能够安全到达宋国,请‘主人’放心。”
韩况问道:“这里离宋国泉州还有多远。”
“最快一个月左右,”萨勒抢答道。
其实,现在韩况也没有做好回到北宋的准备,有一个月左右的准备时间也是好的。
韩况说道:“船长,我最敬佩艰苦创业的强者,你就是这样的强者。在接下来的航程中,我们要通力合作,我不会刻意制造事端。当然,也请船长约束好手下。我叫韩况,字临江,以后就叫我临江。”
哈马维德叫到:“临江老弟。”
韩况随即应道。双方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刻,让萨勒在一旁不知所措,也只能大笑着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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