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趁乱把我带着的手雷扔出去了,炸坏了地下的天然气管道。还好这巷子里没人。”
手雷?源稚生手下都这么彪悍的嘛?出任务随身带着手雷?
没怎么接触过本家的黑道,刀疤男以为在这群疯子看来,随身带手雷好像是什么特别平常的事情。
“可……”
刀疤男还想问些什么,矢吹樱却已经转头押这白柏朝着车走去。
“少主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等刀疤男望着矢吹樱把白柏押上了车,他拿出藏在口袋里的通讯器,朝着另一头的橘政宗问。
“家主,接下来怎么办?”
“先这样吧,等稚生回来再说。”
橘政宗凝视走出监控范围的矢吹樱和白柏的背影,默默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矢吹樱一把将白柏很粗鲁的扔到了后坐上,关上车门,自己坐到了副驾驶。
被扔到车上的白柏脑袋撞了一下座椅,脸着地。
他抬起眸子,一脸幽怨的盯着副驾驶的矢吹樱
“樱小姐,你下手真没轻没重啊,脑袋都有包了”
“演戏演全套嘛,我演的是不是很逼真?”
矢吹樱打了个哈哈,也不管白柏投来的幽怨眼神,眸子望向了,驾驶座上的源稚生。
“嗯,想进演艺圈的话,我可以帮你和樱井七海讲。”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和那群只会扭腰装清纯的女人站在一起。”
矢吹樱头摇的像拨浪鼓生怕源稚生真给自己送去当偶像了。
“你爹嘞?”
身后的白柏揉了揉被矢吹樱按的有些酸的手肘。朝着正在启动发动机的源稚生问。
“饶了一圈从巷子里出来之后,怕被发现就先分开了。他说他一直在这儿,我不方便的话,可以让你传话。”
“你俩,还真不把我当外人吼”
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父子俩的传话机这件事白柏并没有在意,反而更关心待会儿回去源稚生该怎么和橘政宗解释今天晚上的行踪。
“你待会儿,回去该怎么和橘政宗解释今天晚上都干嘛去了?这边还好糊弄,机场那边的监控可是把你拍的一清二楚啊”
源稚生一边打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望了眼白柏。语气中有些没底。
“我还是不相信,橘政宗是叛徒……万一他回去没有问我呢”
白柏叹了口气,没多说什么,人就是这样,就算告诉他真相,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想看到的。会找各种理由安慰自己。只有事实摆在面前,不得不接受的时候,才会认清现实。
“额……所以,你们打算给我带去哪?”
“源氏重工啊,演戏演全套嘛,你就在那睡一晚呗。”
回答白柏问题的是矢吹樱,源稚生在专心开车,或者说在想事情。
源稚生开的很快,这一路上相顾无言,白柏就这么看着车窗外的小雨,不情不愿的下了车,不情不愿的走进了源氏重工的大楼,不情不愿的进了审讯室。
不情不愿的被矢吹樱问了一堆没营养的问题。
当然一切都只是为了走个过场,骗骗橘政宗用的。
源稚生停好了车,刚走到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却发现灯亮着。
他推开门,一身乌黑羽织(纠个错啊,霓虹黑道穿的那衣服不是单纯的和服,应该叫羽织)的橘政宗,正拿着橘政宗那把佩刀,童子切。细细打量着泛着银光的刀身。注意到有人进来,他的视线从刀上移开。
“稚生,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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