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京城的一隅,隐匿于繁华之中的一处静谧宅院,正是郭老师温馨的家。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石板路上,给这寒冷的季节添上了一抹温柔的暖意。张云雷,身着羽绒衣,风度翩翩,身旁紧随一位温婉的女子,馨澜,她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媚而不失雅致。二人此行目的简单而纯粹——到郭老师家中蹭一顿年夜饭的温馨。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在他们平静的生活中投下几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刚至宅院大门前,还未及抬脚跨过门槛,一场别开生面的“欢迎仪式”便悄然上演。
门扉轻启,映入眼帘的不是郭老师慈祥的笑容,而是一堵由师兄弟与筱字科徒弟们组成的人墙。他们或站或倚,脸上洋溢着狡黠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捉弄的光芒,仿佛一群蓄势待发的顽童,正等待着一场好戏的开场。
岳岳,那位总能用幽默化解尴尬、以笑容温暖人心的胖子,此刻正站在人群的最前端,他的双手轻轻拍打着身旁的二哥,筱菊。筱菊,一个眼神灵动、嘴角常挂着一抹狡猾微笑的年轻人,此刻正配合着岳岳,将这场“欢迎仪式”推向高潮。
“哎呦喂,可算逮住抠门的二爷了!”岳岳的声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赋予了生命,跳跃在空气中,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紧接着,筱菊也加入了进来,他的声音清脆而带着几分戏谑:“赶紧的大过年的,给大爷拜年。让二爷给大红包,不然可别想跨进这扇门哟!”
张云雷闻言,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略带无奈却又温暖如初阳的笑意。他轻轻拍了拍馨澜那柔嫩如花瓣般的手背,那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眼中满是柔情与宠溺。随即,他优雅地转过身,面向那一脸“狡黠”笑意的师兄弟们,笑声爽朗,如同山间清泉般悦耳动听。
“哟,瞧瞧你们这阵仗,排得整整齐齐,是想给我来个新年的突然袭击吗?哈哈,行,大过年的,咱们讲究的就是个喜庆热闹,红包嘛,自然是不能少的。但话说回来,你们也得先让我进门不是?总不能让我站在门口,跟个守门神似的,是吧?”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亲切,瞬间就将现场的气氛活跃了起来。
说到这里,张云雷像是故意要吊大家胃口似的,缓缓地闭上了嘴巴,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他那明亮的眼睛则在众人身上来回扫视着,似乎正在仔细挑选下一个可以拿来开玩笑的目标。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停顿给弄得紧张又充满期待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张云雷微微扬起下巴,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一种略带调侃的口吻继续说道:“再说了岳哥呀,您都是已经成家立业、有老婆管着的人啦。咱们这些个师兄弟里头,但凡谁要是结了婚呐,家里头的财政大权可不都得乖乖交到媳妇手上嘛!所以说呀,就算您今儿个把我给堵住了,我兜里也是一分钱没有哇。
倒不如行个方便,放我进去,也好让我和其他师兄弟们好好聚一聚、叙叙旧啥的。兴许等我回去之后,还能想办法从自家媳妇那儿抠出点儿私房钱来呢。哈哈哈……”说完,张云雷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声。
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挥了挥手,又补充道:“哎呀呀,瞧我这话说的,应该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儿去领大红包才对哟!”话音未落,在场的人们全都哄堂大笑起来,整个场面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他的话语如同一阵春风,轻轻拂过每个人的心田,让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师兄弟们之间的情谊,在这一刻显得尤为深厚,仿佛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随着这笑声烟消云散了。
张云雷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了一阵哄笑。师兄弟们纷纷让开道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他们知道,张云雷虽然平日里看似抠门,但实则对师兄弟们极为慷慨,尤其是在这种喜庆的节日里,更是从不吝啬。
岳岳一听这话,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洪亮,仿佛能穿透云霄一般。笑罢,他伸出右手,重重地拍在了张云雷的肩膀上,力道之大,让张云雷不由得身体微微一震。
“哎呀呀,行了行了,咱们谁不知道您二爷大方得很呐!所以啊,咱也就不和您客气啦!走走走,别磨蹭了,师父和师娘早就盼着咱们进屋呢!”岳岳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张云雷赶快往里走。
张云雷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回应。只见他左手紧紧地牵着身旁的馨澜,那只手修长而有力,仿佛生怕一不小心会松开似的。然后,两人默契十足地一同抬起脚,缓缓地跨过了眼前那道高高的门槛。
他们刚刚走进屋去,身后便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那些师兄弟们仍在院子里嬉笑打闹着,好不热闹。然而,尽管外面如此嘈杂喧嚣,但是当张云雷和馨澜踏入房门的那一刻起,那种热闹欢快的氛围似乎也如影随形般地被带入了屋内。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节日气息,让人感到无比温暖和舒适。
再看这边,栾哥这位平日里总是板着脸孔、不苟言笑,给人一种威严之感的师兄,此刻竟然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那张原本紧绷着的脸,此时已经完全舒展开来,露出了一抹罕见的笑容。只见他正站在屋子中央,热情地招呼着自己的几位得意门生——筱贝、筱宝、筱奎等人。
“嘿!我说你们这几个小鬼头,还傻愣愣地杵在那儿干嘛呢?没看见二爷都进来了吗?还不快过来给他拜个年!要知道,咱们小辫儿现在可是出了名的大款哟,这红包肯定少不了你们的份儿,放心大胆地开口要就是啦!”栾哥边说边朝着张云雷眨了眨眼,那模样活脱脱像个顽皮的孩子。
筱贝等人听到这话后,一个个脸上都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来,那一双双眼睛里仿佛有无数颗星星在闪烁,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红包的热切期待。只见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地排跪成了一列,然后齐刷刷地向着张云雷深深地弯下腰去,行了个标准的礼。与此同时,从他们口中异口同声地喊出了那句经典的拜年话语:“大爷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那声音虽然听起来略显稚嫩,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力量,在这间不大不小的屋子里不断地回响着,给原本就温馨无比的气氛又增添了好几份浓郁的喜庆味道。
张云雷听到这句话后,身体微微一颤,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整个人瞬间愣在了原地。他那明亮如星的眼眸瞪得浑圆,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时语塞。
过了片刻,一阵清脆爽朗的笑声从他口中爆发而出,如同银铃般回荡在空中。然而,在这欢快的笑声背后,张云雷却迅速变脸,佯装出一副无比无奈且恼怒的神情,开始滔滔不绝地发起了牢骚。
只见他双手叉腰,眉头紧皱,满脸哀怨地抱怨道:“哎呀呀,我说郭老师啊郭老师,您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究竟是怎么考虑的呢?干嘛要收下这么多徒弟啊!您看看现在可好,就连筱字科的徒孙们都像雨后春笋一样,一下子冒出了一大群呐!”
说到此处,张云雷长长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接着诉苦道:“这些小家伙们,每逢过年就扯着嗓子喊我舅舅,我这个当舅舅的哪能拒绝他们呀?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外掏腰包,给大家伙儿一个个地发红包。哎呦喂,我的那颗小心肝哦,简直疼得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难受极了!尤其是今天,嘿!真没想到啊,筱字科的那帮小鬼头居然一个不落,全都齐刷刷地跑到这儿来了,一个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就盼着我赶紧掏出红包来呢!唉……我这命啊,怎会如此凄苦哇!”
栾哥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和却带着几分狡黠的笑意,他轻轻拍了拍身旁徒弟筱贝的肩膀,那眼神里满是宠溺与期待。“瞧你说的,小辫儿,咱们这辈分在这儿摆着,徒弟们拜年,你这做师大爷的哪能小气?再说了,你如今可是风生水起,相声界的一颗新星,红包大点,孩子们也能沾沾你的喜气嘛。”
张云雷故作无奈,摇了摇头,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笑意。“罢了罢了,今儿个我高兴,就依了你们。”说着,他从身旁精致的布袋中摸出几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每个都沉甸甸的,显然是用心准备。他逐一将红包递到筱字科徒弟们手中,每递一个,都附带上一句温馨的祝福,或是对筱贝的学业进步,或是对筱宝的健康成长,又或是对筱奎的舞台表现寄予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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