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沿着石梯走了一刻钟后终于来到了一个很平整的广场上,放眼望去广场上用各种大小不一的石头铺成了各种形态不一的人物形状,这和他们一路走上来的稻草人很相似!

广场周边还有更多的稻草人,突然,随着一阵阴风吹起,地上的枯叶仿佛被控制了一般都朝着正中心的位置飞去。那股风大得让他们难以呼吸,难以睁眼,风里仿佛还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撞击着他们。片刻之后,风力减弱,他们回过神来看了四周,这时又突然传来了一阵很特别的香味,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部都昏迷倒在了地上!

昏昏沉沉之中,尊怀仪仿佛听到了歌声,鼓声,呐喊声,他努力睁开了眼!眼前的一幕把他也震惊了!只见他们一行人全部被绑在十字架上,十字架下面架了很多稻草,他们都还处于昏迷状态,在看了看师傅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而那些唱唱跳跳的人,衣着怪异,脸上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他们把他们围在了中间,仿佛要举行什么隆重的仪式!此时的尊怀仪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来临,他打探着周围,默默的运起了功力。只要给他时间,他能恢复,因为他中过降孤的毒,那毒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毒,以毒制毒,现在是他唯一的活路。

他们依然欢快的唱着他听不懂的歌,鼓声越来越激烈。突然一个人走到了他的面前!说了一句他听不懂的话后,然后将他手里的碗举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匕首。

此时尊怀仪仿佛明白了他们接下来做的事,这些神秘的民族一般都有活人祭祀的习惯,看来他们已经成了他们的猎物了。于是他加快了运转内力的速度!

突然间那人拿起手中匕首毫不犹豫的就刺在了尊怀仪的手臂上,霎时间鲜血流了出来,他连忙用手里的碗将鲜血接了起来!看着自己的血突突的往外流,尊怀仪知道他必须尽快回复内力,不然他们都得死!

只见那人接满了血以后端着血就离开了,他一直端着血走到了一个祭台上。祭台上放着一个血红色的木盒,他小心翼翼的将木盒打开!突然一阵犀利的呼鸣声传了出来,那人立马神色慌张的朝着木盒跪了下去!他激动的大哭了起来。

而此时的尊怀仪终于恢复了内力,掌风起瞬间挣开了绳索稳稳的落地站在了广场中央。突来的变故吓坏了那些人,他们慌乱的拿着手里的武器对准了尊怀仪,嘴里还不停的嚷嚷。

尊怀仪看着他们都不像会武功的样子,唯一需要警惕的就是他们这些无形态的各种毒。他立马从身上翻出了一粒止血药吃下去,如果不及时止血他怕他撑不了太久。他知道他来这里是来找解药的,不能和他们硬拼!

“对不起,我们不是有心打扰你们的,我们来这里是来寻解药的!”

他们还是一脸警惕的看着尊怀仪不说话!他又继续说。

“我不会伤害你们,”

“你们是什么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时终于有一个中年女子走了出来,她编起的的头发长到了脚踝处,她的脸上和其他人不一样并未有那些奇怪的颜色符号,她神色恐怖警惕的看着尊怀仪。

“我们来自尊武,来这里是来寻解药的,如有哪里冒犯了你们,还请多多包涵!”尊怀仪谦虚的向她行了一个礼。

还没等她回应,刚才木盒里那刺耳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个从尊怀仪身长取了血的人慌张的跑到女子身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他越说越激动,手舞足蹈的跳来跳去!片刻之后那女子震惊的看着尊怀仪。

“你身上有蛊毒?”

“是的,我中过蛊毒”

“降……孤”那女子惊恐的睁大了眼!

尊怀仪听到这两个字也是非常的震惊,心想她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是因为我刚才的血。

“是的,我从出生就被人下了蛊毒,名为降孤。降孤可真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蛊毒,这二十多年来我每日每夜都受着它的折磨生不如死。它磨练着我的意志折磨着我的身体,中了这蛊,我本活不过二十六岁,可是,害我那人又以降孤为基础对我再次下蛊,在我命悬一线时有一人,她救了我,可是她却中了另一种蛊毒鸳鸯堕。鸳鸯堕,或许它就是这个时间上最悲情的蛊毒了吧!它让我和她永远不能相见,不能相爱。可是我不服,我不信命,他们都说此毒无解,可我不信,我相信这个时间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既然是毒那么就有解。”尊怀仪眼眸湿润,心里的心酸仿佛如抽水般泳了出来。

“你说是有人给你下了蛊?二十多年了?”

“是”。

“二十多年前,我十六岁,我由于贪玩就不小心跑出了森林迷了路,遇到了危险,后才有幸得了一男子相助,他把我救了下来。我出于感激就把他带了回来,了没想到我的举动差点让我们蛊彝一族遭遇灭顶之灾。他就是个伪君子,他骗了我,他说喜欢我想与我成亲,没想到在成亲那天夜里他杀了我的亲人,杀了我们族里上上下下一百多人并偷了我们的圣物就销声匿迹了”。

女子愤怒的回忆着,眼眶红红的。

“圣物?”尊怀仪看着那个红色的盒子,那个盒子仿佛有什么吸引力一样让他情不自禁的走进!

“你别过去?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就是我们蛊彝的圣物,他和你身体里之前的蛊虫是一对,他们相互依靠相互成长,谁也离不开谁,因为他们互相为载体。可是二十多年前他骗了我悄悄偷走了一只,所以剩下的这一只从此就一蹶不振,每日都需要鲜血来喂养。而我们蛊彝一族由于常年生活在这不见天日的森林里,各种瘴气和毒虫蚁早就把我们的身体损害殆尽,所以我们族里的人鲜血早已不能满足他。曾经你的身体里有另一只存在过的痕迹,所以刚才你的鲜血他闻出来了,他现在非常悲伤非常愤怒。”

“他们是一对?不能分开?如果分开了会怎样?”尊怀仪疑惑的问道。

“他们合在一起是没有毒的反而他们吐的丝却可以制衡这个世界上很多毒,若强行将他们分开,他们就会像人一样焦虑,愤怒,悲伤,他们分开后一旦找到合适的宿主所散发出的汁液就为天下奇毒!可是他们分开的时候太久了,我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合体?”

“何出此言?”

“因为我们的这只他好像生命力在慢慢减弱了,任凭我们用多少人血喂养他都无济于事,他的气息一天比一天微弱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给他找到合适的宿主,将她带到另一只身边将她引出来让他们合体,是不是就可以解了降孤和鸳鸯堕?”尊怀仪大胆的猜测着,他觉得这种方法应该可行!

“你说的方法虽然没有试过,但是我觉得应该可行,就是不知道这一只现在要去哪里找宿主,他可能以为另一只已经死了,所以他没有求生欲!”

尊怀仪有些失望的看着那个红色的盒子,他慢慢的走进他,只见一只通体玉白的蛊虫躺在盒子里一动不动那双若隐若现的翅膀微微颤抖着。不知怎的,他伸出了手想要去触碰他,就在这时,那蛊虫再次发出了像之前那样更加悲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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