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否存在着,或许是普罗大众都可能经历过,但我却对此耿耿于怀。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过于敏感,或者说,存在一定的个人主义色彩,童心未泯,加上幻想主义的结合,以致于我对我所做过的预知梦感触尤深。
我曾经问我的基友郭少,“你有没有觉得,有时候眼前的场景好像曾经见过,甚至是之后发生的事情你也能脱口而出它的未来轨迹......“
“就好比某一天我和你走在夕阳洒落遍地的篮球场上,我抬头看着和夕阳同一方向的梧桐树,突然愣着发呆的看着,风吹树叶,光影斑驳这一定格场景,你夹着球,好奇的看了我一会,还没来的及等你说出口,便被我抢先答去‘你是不是要问我,待会要不一起去吃饭,你是不是想吃小学门口的那家新开的牛肉面店?’你惊奇地问我,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想要说什么,甚至面馆是刚开,脑子也是刚想的。“
“我回答你,我不知道为啥,总觉得,此情此景,我好像见过,对,就是在哪见过,好像是在梦里,可能是预知梦什么的。”
郭少表情变化,就像微信里经典的抠鼻屎黄豆的表情包,不以为意的说道,“哎哟,你干嘛~还预知梦。笑死。“
“我都快被我妈那神神叨叨的预知梦折磨了十几年了,我妈也是这样,小时候,一醒来就说她做了很可怕的预知梦,说她做的梦很准的,一看到我玩游戏就嚷嚷我开始学坏,说梦里的我一玩游戏就变坏,变坏就暴毙。“
郭少的父母对郭少的管教很严厉很传统,与其说是家教很严,在他的嘴里,就是父母控制欲极强,不但是强,还是经常男女混合双打那种强,当然说的不是父母手段有多强,倒不如说他作为中间的乒乓球,折腾来折腾去的强——强人所难的强。
他的爸妈因为年轻时候互相舍弃大好相亲对象,一个是市长女儿,一个是年轻的富二代,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追逐向往的自由恋爱,结果年纪大了,不知道出了什么原因,经常大吵特吵,倒是把这些年轻时候的事拉出来拌嘴,郭少作为两人爱情结晶,免不了遭受莫名角度和未知年代的炮火,但也只能忍气吞声找我抱怨。
毕竟,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他家的经特别难懂。
郭少其实抱怨最多的倒不是父母的控制欲,其实是母亲的精神凌驾。郭少的母亲信佛教,在他的认识里,母亲总有数不完的奇怪封建习俗,也许不只是郭少的母亲,有时候我也觉得我的母亲有着连她自己也解释不清的传统习俗,靠着时代记忆,一件一件的传承下来。
这倒不是坏事,至少在我认为。
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每个清官都理不清自家的事,更何况别人家。郭少仔仔细细的罗列起母亲让他难以接受的举动,比如在他睡得很熟的时候,被母亲拉起来,背诵《金刚经》。不背完《弟子规》不给吃饭。甚至有时候还要在她面前听女人的三从四德,不能有任何意见。诸如此类的抱怨经常出现在他与我的对话中。我只能以清官难断家务事,没事杠上加杠来打回他的苦水。
“你可以看下关于预知梦的研究和文献,这些都是有原因和依据的。“他继续着上个话题说着。
“你就是睡前想着某件事,或者曾经经历过某件事,你潜意识里记下来了,你内心对这件事带有意见或者批判,当你再重复这件事时候,你的记忆混淆了,你就觉得是你做预知的梦。就像我妈,她就不乐意我在家打游戏,按他的想法里打游戏就是学坏,学坏就会遭天谴,遭天谴的表现在她的认识了,可能最接近的就是暴毙了。所以她老怕我暴毙。”
我拿出我们日常跨服对杠的实力,“那你怎么解释我,从小学就做预知梦,有好几天连续不重样,还可以做做梦后几天,初中生活,高中生活,现在上大学的某个上课镜头都出现过的,更别说我家那点独一无二的屁事,这种唯一的事是不可重复的好吧。”
郭少嘲笑道,“你是不是中二病,还是动漫看多了,哪有那么多预知梦。我反正就没怎么遇到过。”
我拿出得理不饶人的杠精气势,反驳到,“量子力学之中有个理论,可以用来解释预知梦。”
“它说明了在快速动眼期间不受约数的状态下,大脑有能力可以识别出某些我们在意识状态下无法意识到的信号,而这些信号可以帮助我们意识到未来事件。这样的想法和量子纠缠的理论相关,也就是在时间上两个分开的粒子或点能够相互作用,就好像彼此是连结在一起的,尽管在空间上它们是彼此分开的......”
“我们对于时间的了解是‘过去、现在、未来’,但其实时间这一概念就是我们人为认知的,时间的表现在我理解里是人类用人类的经验逻辑——数字去构建出一个我们认为的存在,但实际上,时间客观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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