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的话直接让塔瓦罗手里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

“不可能,秋天的时候不是说病情还在控制之中,怎么就突然出事了?”

塔瓦罗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来,自己确实也很久没见过国王了。

现在的国王在魔力和剑术上都没什么造诣,衰老来得要快得多。

即使有宫廷法师的看护,一场急病袭来便撒手人寰也完全有可能。

生老病死,也是自然之理,自己按照规矩行事便是。

塔瓦罗这么想着,心里也是多了一份余裕。

人又不是我杀的,我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不过这份余裕在塔瓦罗看到信使给自己的信件以后,便不复存在了,

“什么?你说国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邪神信徒行刺的?

王城的护卫都是干什么吃的?”

塔瓦罗完全淡定不了,这太过不可思议了。

格拉纳达王城的防守,可比韦斯特兰这个边境要塞还要严实。

是怎么做到让一个邪神信徒,跨过重重防线,成功行刺国王的。

“是为国王送药一个侍从,被邪神蛊惑……”

信使开始手舞足蹈地跟塔瓦罗描述起当时的场景。

国王因罹患顽疾,长年累月地困于病榻之上,深受折磨。

连串政策上的挫败如同雪上加霜,给予他沉重一击,迫使他不得不沉浸在深切的静养之中,以期恢复元气。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就此放过这位君主。

一个被邪神邪恶力量所迷惑的侍从,悄然潜入这场宫廷悲剧的舞台中央。

他心怀不轨,竟在侍奉国王的汤药中掺入了一种延迟发作的剧毒。

其狡猾之处在于,他在守卫的注视下喝了少许药液,以此作为掩护,骗过了警惕的守卫。

他若无其事地步入国王的寝宫,哄骗国王饮下了那碗致命的药汤。

随后便悄然离去,留下了可怜的国王,一段时间后,在挣扎中死去。

国王的突然离世,如同晴天霹雳,震动了整个王城。

士兵们迅速行动,却遗憾地发现,那位侍从早已因服下毒药而身亡,倒在了罪恶的终点。

在搜查其遗物时,一系列与邪神信仰相关的物品成为了铁证。

将这场悲剧的幕后黑手指向了那些妄图以黑暗力量颠覆秩序的邪神信徒,而好巧不巧,这个教会名叫饥饿教会。

塔瓦罗听完信使的讲述,眉头已经拧成了一团,怎么哪里都有这个饥饿教会,只能接着读信中剩下的内容。

根据信中所述,国王本该由大王子继任,但这个侍从和大王子接触密切,大王子有谋害国王的重大嫌疑。

而王位一时没有敲定人选,那些大贵族竟然分成两拨,分别拥立二王子和三王子为新王。

就算是塔瓦罗脑子再不灵光,也能意识到其中有诈。

不过现在的问题是,他该怎么办?

谁知道这背后藏着多少博弈?

塔瓦罗半晌以后,才慢慢地开口说道,

“只有这些了吗?没有其他要提的了,艾迪?”

“事发突然,我只了解了这些,更深的东西,我打探不到。”

艾迪说道,这种大事,他能了解到这种程度已经实属不易。

“可是,团长,我们该如何表态,怀斯特公爵也好,布雷顿公爵也好,都在等您的说法。”

艾迪问道,他能来到这里,也是被两位大公爵行了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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