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晁淮的房门被下人叩响,“小少爷,我家主子有请。”晁淮默然,勿青在门外听晁淮没应,便心下了然。“少爷昨晚受了风寒,今日不便外出。”

勿青是晁淮幼时的伴读,到了及笄之年,便成为了晁淮的下属。勿青很聪明,不用说就知道怎样做了。

不多时,门外又传来晁写苍随从的声音,“主子说很关心您的病,一会就来看望你。”没过一会,晁写苍果真来了。

晁写苍夺门而入,嘴上却说的好听“哎呦喂,好弟弟啊,怎的无端染上了风寒?身体弱就要安心在房里歇息...深更半夜更是莫要外出,省的染了一身寒。”晁写苍的表情夸张,衬的整张脸都格外油腻。看的晁淮都忍不住要笑。

“大哥如此关心我,真让我欣慰啊,一点病还废的大哥亲自来探,可真劳烦大哥了...”晁淮随即深咳了几声,那情态就是叫晁淮自己看了,也活像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

晁写苍嫌弃的把眉头皱了又皱,嘴上也毫不遮掩厌恶之意。“弟弟病得这么重,多服几剂药啊,可被像街上的乞丐随随便便就死了,晦气...我还有事,这次来只是想提醒你,别在背后搞小动作,小心惹火上身。”

“那就多谢大哥了,慢走不送。”晁淮不咸不淡地态度,气的晁写苍愤哼了几声,随即扬长而去了。

他走后,晁淮将勿青唤了进来,“昨日我外出,晁写苍是如何知晓的?”勿青回答时心里憋着气,“说是叫去香娄阁买吃食的伙计给看见了,晁写苍来了说的话明里暗里不都在说这件事,那般惺惺作态,当真恶心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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