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肤像是饱经风霜,眼眶低低的自带一股面无表情就是凶人的感觉……秋别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看出花来只能暗暗下定决心,如果看到和他长得像,的要躲起来。

天边红黄泛滥,让他隐隐有些不安。他轻轻放下手上的头起身走起来,这个世界太大了他想找一个安身之所,至少他不想再碰到那样带来痛苦的人了,他继续向前走去

天越来越暗了,好在秋别似乎不用再找了,他又遇到人了,或者说他又杀人了。

那是一个温暖没有菌类的山洞,似乎是人工凿的并没有很开阔

秋别把自己缩成一团,他很清楚他杀人了他知道死亡,但他将死亡给予他人时就没来由的内疚,当然他不知道内疚,只是觉得心里堵堵的

在第三人死后好像头顶开始积攒一片名为内疚的汪洋,而在此时倾盆而下。

他开始回避,意识开始下沉然后他又看到了自己心中的空间,那里已经很大了,但光团没有长大丝毫,他拖着光团游移发呆时,突然感觉不对劲,他终于开始反思:

我真的死过吗?

他开始意识到了,死亡似乎不是想他一样去往一片虚无,不然在第一个人死后他的尸体应该不会在他手上呆那么久,他睁开眼睛冲了出去。

三月,一个不算寒冷的天气。秋别对这一具尸体干呕,那是个应该有30、40岁的人,山洞也是她的当时,她欺骗了秋别。她说的收留他不是因为喜欢孩子,只是因为冬天刚刚过去她的粮食不够了,有什么是比花言巧语几句更简单的狩猎呢?至少现在没有,在她想把秋别的腿割下用烟熏储藏时她的脖子被生生拧断,现在她的身上,生许多虫子看起来恶心极了。

秋别胃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干呕几次后开始胃痉挛,他爬在地上连起身对他来说都是巨痛的,他蜷缩起来,迫切的想停止这样的痛苦,但它似乎永无止境。

大概过了一两个小时,胃中的疼痛离去他才发现,他“出来”后似乎没有吃过饭,他站起来向林中更深处走去,他得吃点东西像母亲或邻居那样因为她们没有这么痛过所以,他得吃点东西。

一开始他捂着肚子走,到后来扶着树走,终于他找到了一些果子那果子红彤彤的,秋别伸手摘了一个像幼时一样咬了一口咀嚼起来。

甜的

果香充斥在鼻尖,他突然感觉心里暖暖的。他又伸手想在摘一个他想也许我该在吃一个,这时世界突然倒转。

秋别有些疑惑,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从何而来,疼痛为他解答了

这颗树不是植物

更多藤蔓袭来将他牢牢挂在空中,似乎是像以此杀死他,但秋别却诡异的平静下了,他对世界不多的认知中有它,共生体。

他迅速拧断几条主要藤蔓,落地后翻身躲开朝他刺来的藤蔓,直冲树干,速若惊雷!

一脚,那与他脑袋一般大小的树便倒下了,树死了但与他共生的菌似乎不在地上,树干的横截面流出了红色的“血”但没有菌丝,他逃了。

秋别感到好累好累,他蹲下又吃了几个果子有些饱腹感后,他起身有些迷茫,小时候这时他一般在地窖的他低头看着伤口慢慢结痂,他突然好想妈妈,母亲似乎总是冷漠的,但在她身边时很少会这样痛他想:“妈妈还在哭泣吗?可我已经离开了。”

他突然好想好想和人说说话,即使会被妈妈打也可以,他想诉说这10年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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