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我了!这老太婆太牛逼了!”

“教导员同志这回可真是晚节不保了啊!”

“这画面,我要拍下来发到网上去,标题就叫‘震惊!老太当街怒斥帽子叔叔,竟使出如此绝招!’”

……

“操!!!!!!!!”

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在场所有人耳朵嗡嗡作响。人群中爆发的哄笑声戛然而止,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难以置信的一幕。

只见教导员同志,那位平时总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教导员同志,此时此刻,脸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一把扯下头上那条散发着恶臭的“罪证”,狠狠地甩在地上,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

“滚!!!”

话音未落,他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在张老太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张老太整个人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像个陀螺似的,最后“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教导员同志又是一脚踹在她肥硕的屁股上,直接把她踹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上。垃圾桶应声倒地,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各种垃圾散落一地,其中还夹杂着几只蟑螂,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

李老太和王老太见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两人互相搀扶着,连滚带爬地想要逃跑。

“想跑?晚了!”教导员同志怒吼一声,健步如飞地冲上前去,一人一脚,将两人踹翻在地。

“哎哟!哎哟!”李老太和王老太在地上翻滚哀嚎,试图爬起来,却被教导员同志死死地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袭警是吧!都拘了,都拘了!”教导员同志怒不可遏地咆哮着,“监控和记录仪都拍了吧!快!把这几个老东西给我抓起来!”

周围的群众都被教导员同志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傻了,一个个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李子期站在人群中,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暗爽不已。

让你丫的欺负老实人!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教导员同志每怒吼一声,头顶上那坨“纪念品”就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仿佛在嘲笑在场所有人的视觉神经。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人群中顿时有人忍不住干呕起来。

“呕……”

“这什么味儿啊,要熏死人了!”

“这教导员也是够倒霉的,摊上这几个老泼妇!”

“我靠,这教导员同志也太拼了吧,这画面简直了……”

大家一边小声议论着,一边不约而同地后退了好几步,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原本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硬生生被教导员同志身上那股“生化武器”的味道逼退了三米开外,形成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线。

三个老太太这回可算是踢到了铁板,还没等她们故技重施,就被一群帽子叔叔们像拎小鸡仔似的给控制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狗腿子,不得好死啊!”李老太扯着嗓子尖叫着,一边拼命挣扎,一边试图用她那双沾满泥土的“绣花鞋”去踹帽子叔叔们。

王老太也不甘示弱,张开没剩几颗牙的嘴,对着帽子叔叔们的胳膊就是一口下去。可惜,她牙口不好,这一口下去,非但没咬到人,反而把自己仅剩的几颗牙给崩掉了两颗。

“哎哟!我的牙啊!我的牙啊!”王老太顿时哭天抢地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张老太则比较“聪明”,她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哭哭啼啼地向帽子叔叔们求饶起来:“同志啊!我们都是老人家了,不懂事,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们一马吧!”

然而,帽子叔叔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会被这几个老油条的花言巧语给骗了?他们面无表情地将三个老太太塞进了警车,任凭她们在车里又哭又闹,也无动于衷。

“到时候你们出来做证啊,会给你们做笔录的,我不办了她们,我不姓X。”教导员同志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警车里的三个老太太。

三个老太太这会儿倒是老实了,缩在警车里一声也不敢吭,估计是意识到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好好好,太过分了!我们其实就想警告一下她们的,没想到她们这么猖狂!”李子期故作夸张地喊着,同时还不忘给张律师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见机行事。

张律师立刻会意,也跟着我一起义愤填膺地谴责起三个老太太的恶行来“你们的单据拿来,损失多少?”这时,教导员同志终于舍得从三个老太太身上移开目光,接过旁边一位女帽子递过来的湿纸巾,一边擦拭着头上被李老太“加冕”的“纪念品”,一边问我们。

“六千多,你看!”张律师赶紧毕恭毕敬地把我们事先准备好的报价单递了过去。

教导员同志接过报价单,草草地扫了一眼,眉头一皱:“好家伙,这帮老家伙下手够狠的啊!超过五千了是吧,可以立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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