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武加持,这戏也就一半真了。
身负重甲,吟诵诗文,傲视群雄,即当叩天门者。
这信息壁垒始终存在着,他的意义无非就是隔绝人间的窥探,除此之外我就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如果不把这明面威胁解决,
我们就始终受限于人。
眼下,是先打破壁垒再以君王血当诱饵,还是先诱饵再打破壁垒。我此时正在这个死循环里循环演变,无论是开智,还是常理,还是说生物本能,都只能给我一个模糊不清的答案,这就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是一样的。
打破不了壁垒,我就无法传出地标,也就无法在人间完成真正意义上的弑神,反过来讲,就算能以君王血叩开天门,在神格的世界里,我们又该如何弑神?
当然,现在谈论这些还为时过早,现在连神格都无法探寻,弑神就更别提了。
当然,做戏得做全套,将古武重新收回,我惋惜的摇摇头。现在万事俱备,就等你上钩了。
强忍住往后看的想法,盘膝,摆正好姿势就接着翻阅起刚刚的资料。
“又失败了嘛”?
我眉头一挑,这独特的味道,不就是boss的吗?还好还好,差点粉碎性社死。
“很难有头绪”。
“没办法”。
就这么沉默着。
我突然想起君王血还没来得及跟boss汇报。
我将来龙去脉,还有朱颜血的事情都尽数告诉给了boss,让他来拿主意。
“嗯…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一开始的计划就是你把他给吞噬,从而继承他的意志,也能传承到他的君王命脉”。
“是这样嘛,那机械飞升又是”?
“那是你创造的新的流派,我很难说,这道路能不能走到尽头,毕竟神格的衍生物都能被覆盖到,就更别说第三条成神路了,神不可能容许这种干扰(公平)的存在的”。
当然,其中有多少贪婪的成分在,我也说不清楚。
毕竟,永生一直是件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好事。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boss给我传输了个下下策,以防异变。
我感受着这份资料。就算是不用开智我也能预想到用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非得这样”?我不确认的向boss求证。
“不然你以为,这上边打个下下策的标签是为了好看”?
“可是,真有必要做到这样嘛”?
“开拓者的事,让后人去评判就够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握当下”。
“如果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去那当信徒!一样是行尸走肉,一样是智障的话,那我为什么就不能选个有前景的智障呢”?
“好,很好,非常好”。
boss冷声道:“你?是要造反嘛”?说着便往我这前进了几步。一时之间,声未到,压迫就先行一步向我逼近。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当仁不让的坚定我的想法。
“你甘心嘛”?boss突然大喊句。
“你赢了”。我苦笑的取消了召唤前摇。剑拔弩张的局势就这么化解了。
司语你坐过来些。
司语没了画卷,所以暂时回不去,索性也就让她来提点建议。
“三天时间,我要看到结果”。说完boss就走了。
我尽量…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我这边还是一无所获。相反boss那边倒是有不少的收获。期间华年醒了,是司语在服侍他。
他不哭也不闹,只是在打坐稳固那君王血。
“怎么做”?
甲:用你那个小白脸,也就是清风的君王血作诱饵。
乙:祈祷他们不会一波攻下来。
丙...
我打断他,“我从不把希望寄托到他人之上”。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丙的作用就是草木皆兵”。
“今夕是何年”?
“有时间你们再聊吧”。司语打断我跟老乡的两眼泪汪汪。
boss原本就探究的眼神,如今变得愈加的不对劲起来。
“如昨夜般透彻”——(清明)我给boss上了个buff,让他正常点,没想到,他就更不正常了。
“你?能给我上正面buff”?
“怎么?你不行”?我不解。
他摇了摇头后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在那破防大叫“我不行?你哪只狗眼看到我不行?我超勇的,好吧”?
我感觉boss似乎变了个人。
“哦,是这样嘛”?我以一种奇怪的表情看向他。怂了怂肩,突然感到一丝寒意涌上天灵盖。这才意识到司语还在附近。
诶,自从知道boss是老乡,谈话间的那些压抑还有那若有若无的臣服便烟消云散了,最重要的是,骚话,语言艺术的精髓终于不用藏着掖着了。
一番打闹过后,终于开始谈正事了。
“说实在话,我确实不行”。
“确实,怎么看,都不太行”。司语瞥了眼他的特殊部位,随即嘟起嘴阴阳怪气道。
“我说的是能辅助的事!你在想什么”?boss像无能狂怒样再一次的将他真实的面目尽数显露了出来。
“”
“诶!这种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司小姐我要提醒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
“门者自清,懂的都懂,好吧”。司语回怼道。
听着他们的斗嘴,不由得怀念起之前的boss,那个高冷孤傲的白月光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至此磨灭在我的回忆中,就像,有些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些人死了,他还活着。tmd不如死了算了!我恶狠狠的想着。就在我哀悼时。
boss已经悄悄的窥入我的记忆里,因为他是臆想的当事人,所以拦不住多少,甚至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给了我一个重重的敲打。
“哎呦,你干嘛,哈啊~”。我吃痛,不自觉的觉醒了年份久远的DNA。
“你挺厉害的呀,敢这么编排我?嗯”?说着又给了我一个爆炒荔枝。
嘶,等下!
我顿感不妙!我的私藏!要被翻出来了!
朕的bl漫画!
“开智”!这种事,哪怕是赌上灵魂,也绝不能在这里认输!
不!不!不!
已经能隐约看到些模糊的马赛克了。
生物本能一直是准确的,既然它说是人为的,那便是人为的。
说时迟,那时快。弯腰,拔簪,转动指尖,掷向那虚掩的大门。动作一气呵成,就连身旁两人都没反应过来,这(迷妄)就被我以极强的意志给破开了。
“迷途的游子啊,总会有思念家乡的片刻吧”?——(指路)
“既然来了,不过来坐坐嘛”?“细抚杨柳依依”。我突然开口道。
“以画卷作为载体,承载万物为因国,窥探过往之人的秘密?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
“重新介绍下,在下正是细“细抚杨柳依依,远观白鹭依霜”里的细抚杨柳依依”。说罢便行了个臣礼。
他行臣礼,那就代表,他知道我的身份,不过转念一想,他既然是司语的族人,那就代表,他们是同一时代的产物。
boss行了(礼)就行了,我这种小咖位没人会记得我,所以行不行(礼)都没啥问题的。
表面温和,私下疯狗,这种病娇,最好就是离他远点。我白了他一眼,便扭过头去做司语的思想工作。
他见我没搭理他,也就识趣的找boss去了。
“长话短说boss,我这次来,是谈合作的”。
“哦”?boss挑了挑眉,明显地是被挑起了兴致。“你又有什么本事,敢来我这参一杯羹呢”?
细一见boss发问,随即就开智共享给boss,就开始了他的本金,利润,优势等一系列的吹捧,因为我听不懂,所以我也就没打算掺和他们的破事(合作)。
也不知道许了什么好处,boss居然批准了他的入伙。
“来聊聊吧”。我回过神来,看见笑脸盈盈的细伊。
“你挑个地方”。说着,我暼了boss一眼。
“那,来我这吧”。
呼应着他的指引,感受着熟悉的隔绝。“这,是绝对空间”?我触摸着,不禁问道。
“这么识货”?
哥哥你来吧,我心中默念。
“诶,刚醒也不让我再休息会”
“探息且分阴阳卦,便于今朝骑马踏阴关处挑十八骑取红缨时”——(戒棍十式)蓄力!
?他不解
“探探就知道了”。
开化两极,取其项上人头。这,便是要领。
开智!
开智之后,我能感受到,肉体的每一个感官每一个毛孔都述说着满足。
“太爽啦”!哥哥狗叫了声,把细依吓了一跳。
临界点!就是现在!
“如昨夜般,透彻”——(清明)
如此猛烈的冲击与壁模交汇也仅仅只是绽放了一瞬,便再无动静。
我眨巴嘴,“是真货”。
这么霸道,是绝对之地无疑了。绝对之地对于这些不痛不痒的冲击,不是将其都化为劣等养分供给,而是用压倒性的力量驱散至周围为他们幻化出一个稳固绝对之地的调和之盾。
“试够了?那就来听听我的故事吧”。细依盘膝而后坐热情的招呼我。
“我的先祖乃是第一位君王(算起来应该是华年的太太太祖父)的座下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先祖因为受到君王庇佑。以至于先祖的血脉层次不亚于君之王血”。
我顿时来了兴趣:“既不亚于君王血,又为何不曾历史上留下痕迹”?
细依“所谓有失必有得,我们的血脉虽是不亚于君之王血的t0级别浓度,但我们奉家世世代代都遭到了与之对应的诅咒——(双生子)”。
细依:“你虽是将军府的千金,却有着不朽的战功,所以想必你比我清楚君王家的夺政吧”?
哥哥:“在我看来,这并非是诅咒,这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动物本能”。
“皇子夺位,那是智慧,能力,机遇,识人,谋策集一体的争夺。可双生子的斗争,那是简单粗暴,没有外力干扰,全凭自身实力的”。哥哥在心里向我解释道。
我这时候才明白他来找boss的理由,想必双生子已经到达了一个极限了吧。
既然他活的够久了,想必他的记忆会很美味吧,我呢喃道。
哥哥“现在还有个问题我没搞懂”。
细依:“但说无妨”。
哥哥:“既是双生子,为何不开枝散叶,与君王血一斗”?
细依苦笑道:“要是真有这么简单,我跟哥哥又何必搞成现在这个局面?先祖也尝试过,只是…”
哥哥:“只是什么”?
细依:“诅咒。这是一个诅咒。这是第一任君王赋予我们的诅咒”。
哥哥:“那这么来说,双生子只能争个你死我活嘛”?
细依:“不,我的父亲就开创了这个前例”。
“哦”?哥哥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他。
细依点了点头,表示其真实性。
量产嘛?君王血的统治要易主了嘛?
“真是个多变的季节”。
“那这绝对之地哪来的”?
细依:“这个是父亲传承给我的”。
哦?我也被其勾起了好奇心。
“哥哥,速让”!
嗯。
细依:“我的父亲本遵从先祖的戒言,一直本本份份的做着一份为德里亚斯看守边境的差事,直至有一天,他在边境外数里地巡逻时,偶然遇见了我的母亲,也就是焉知汝鱼国的在逃公主。父亲临终时才告知我真相—(他得到了神启,他看到了君之王血的天书,也得到了关于朱颜血的存在。遵从神的启示,救下了我的母亲。母亲诞下了我们,却因大出血而消逝”。
我喃喃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解释的通了。神明想用你们牵制君王血,却没想到弄巧成浊,想必你的母亲也是身负君王血的证道者吧”?
她的母亲跟我一样,看似逃出了这可怕的牢笼,可仍旧会被一张大网牢牢的抓住。
“那重新介绍一下,在下乃是君王血的首席传承者——清风”。
“既然,你们是先例,想必手上有不少情报共享吧”?
“自然,只是我不愿吞噬哥哥的那份”。
“你哥哥的那份,很重要吗”。刚说完我就觉得不妥。
可反过来我又觉得哪里不对,不确定的问了句“你哥哥,是谁”?
细依:“远观白鹭依霜啊。也就是你口中的司语”。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不可置信的问:“不是,哥,你没开玩笑吧”?
what the fuck!你现在跟我说,跟了我这么多年的妹子,你跟我说特码是男的?!
毁灭吧!我累了!先是背刺仔赤焰,然后又是一个女装大佬!让我不禁担心起剩下的那颗独苗——奥利奥伯德。——(小饼干)
细依:“我跟哥哥的存在都只是为了繁衍出一个没有牵绊的杀戮机器,可哥哥不愿蜗居在祖地,留下书信后,便独自前往中大陆游历,至此我们就失去了联系”。
细依:“说说吧,我家鸽鸽,怎么会碰到你”。
我…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难道要我对着他的妹妹说,一群公子为了你家鸽鸽争风吃醋,豪掷千金,最后一个大怨种,也就是我,顶着华年的名号上演了一出怒发冲冠为红颜,强抢民女的一出好戏。
细依见我没回他的话,猜到肯定是有些秘辛的,也就没再多问。
我突然蹦出一个可怕念头,随即虎躯一震!冲着细依大吼道“你,该不会是妹子吧”?
“啊,如假包换的诶,难道不明显嘛”。说着,还调皮的吐了吐舌头。
嗯?
逆天。
等等,好像还有更炸裂的!我疯了,阴暗的扭曲爬行尖叫。诶,等下。
我小心翼翼的折返回来问道:“你,刚刚说,你要跟谁繁衍来着”?
看着细依那无语的表情,我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我…
来个人救救我吧!一个自转日接连接收到两条炸裂讯息,我真的会发癫的好吧?就算我是棋子,也能不能来个人救救可怜的孩子啊?
细依:“对了,刚刚boss说你是技术核心人员,那共享资料的事,现在就开始吧”。
“技术有些落后,不要太过介意”。为了防止她觉得我在摸鱼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她这么一句。
细依:“喝东西嘛?
“嗯...一杯草莓圣代加奥利奥碎,谢谢”我调皮道。
想到她可能没见过,我打算用(齐天大圣)传输给她瞧瞧。
“是这样吗”?细依递了份过来。
哥哥:“虽然长的一副奇怪的形状,但味道还得试试才知道”。
没勺子配嘛?算了,我自己解决。“如意如意随我心意,速速显灵”。(一次性道具)
?
怎么一股爷爷味?
司妹瞅了一眼,便鄙夷的看向我。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我没搭理她,勺了一口,嗯…沾牙了。
“山猪吃不了细糠”。司妹说着就要把我赶出去。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立马就认怂了。
“对了,绝对之地是中质量的聚宝盆嘛”?吃着细糠,我无聊发问。
“怎么了”,在一旁同样吃着细糠的司妹探出脑袋。
“就问问”。
“汇天地之气,运商河旅人。等价交换罢了”。
“等价交换,还能变食物”?听到这,我就精神了。之前就在荒芜之地,吃的一直都是老一套,我早就想吃人了(迫真)。
毕竟吃苦不能成为人上人,吃人才可以。
“肯定啊,你当我骗你”?
“教教我”(迫真)
“我不会”。
。。。可惜,那以后吃东西只能潜入低种类人将就了。
就这么又打闹了一会,boss就又来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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