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吉利洗澡后上床睡觉,叮嘱老唐在八点前叫醒她,还有早八的课要上。

老唐在吉利睡下后轻声出了门,他想要吉利在醒来的第一时间吃上热腾的早餐,而他也终于可以进食。

走在校园门口的商业街上,看着早早出摊的老夫妻,买着老唐没听说过的早餐。在老唐前两年的印象里,早餐只有鸡蛋、馒头和永远不够的面条。

老唐记得吉利高中时期喜欢的是包子和豆浆,在他仅有的大学期间也没能同吉利一切吃上一顿早饭。按照吉利高中的习惯卖了包子和豆浆,又在面馆打包了面条和米粉,不确定吉利想要的是什么,他只能把所能提供的都准备好,不存在浪费,毕竟他是吉利剩饭的消耗者,对此老唐乐在其中。

老唐再回到酒店的时候,距离吉利要叫醒的八点还有一个小时,看着躺在床上的吉利,老唐想着如果以后的每一个清晨都能看到,那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老唐将漏出缝隙窗帘关上,合不上的地方老唐搬来凳子挤在一起,不让一丝光亮影响到吉利的美梦。他将早餐放在酒店的桌子上,好在粉面打包时给老板说明了汤面分离,不至于将其泡发,影响口感。在九月的天,半小时内汤汁不会冷却。

老唐盘腿坐在吉利的面前,眼睛紧紧地盯着吉利,不经意露出浅显的笑时,会用手捂住嘴巴,担心呼吸的声音叨扰了吉利的梦。他就那么看着吉利,看清了吉利脸上的每一根绒毛,看清了每一个斑点,看清了散落在脸上的头发的颜色,那是经过几次染色留存下来的痕迹。他在回想着吉利给他说的分一次剪发的经历,看着头发颜色变化程度,哪是他愧疚的心的一次次加深。他就这么看着吉利的安睡,随着吉利的翻身而蹑手蹑脚的变换着盘坐的位置,在看吉利的过程中他关闭了手机的外放,恢复了习以为常的静音模式,他的手机的设置里面,只有吉利是特殊的例外。

老唐在盘坐的过程中不感到困倦,只有兴奋的不能自已,他要对抗的不是身体的疲倦,是见到吉利的兴奋压制,他就那么坐着,看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直到八点前半小时的闹钟提醒他该让吉利起床吃完早餐回校上课。

老唐迅速关闭闹钟,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吉利的额头

“快醒醒,时间到了,起床洗洗吃完早餐上课去了”

吉利翻了个身,慵懒的将脸埋进枕头里面,被子被翻身的腿带动压倒另一侧,柔软的回应到

“不想起床,不想上课”

继续保持着侧身睡着

“要不请个假,我假装家长打个电话?”

听到老唐的办法,吉利将身子翻过来,用手揉了揉眼睛后将手遮在眼睛上叫老唐打开窗帘。

等眼睛适应初升的太阳之后,吉利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是去上吧,请假太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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