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这两只破鸟,竟敢戏耍我?”阿尔巴恶狠狠开口,“一会两个、一会八个,玩呢?”

“耍什么耍?这次说的是树上七个猴,七,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七,你自己傻还不承认,关鸟啥事?”

“就是,和我们鸟啥事啊?就你这样的还敢对小仙女不敬,真是不知所谓!!”

两只鸟说完理不理睬阿尔巴,张开翅膀齐齐飞向天空。

噗呲!噗呲!

对着阿尔巴就拉了两泡鸟屎。

“傻鸟,多吃吃咱哥俩给你准备的营养餐,补补脑子——傻逼玩意儿!!呸呸!”

活阎王也敢惹,活得不耐烦了!!

他在这里逞口舌之勇,压根不知道几千里之外的西胡王室早被一场天火席卷!!

那西胡大单于都被大火烧黑了,各王子扬言定要取了拓跋瑜项上人头。

因为他们齐齐做了个梦,梦中一少年警告他们,说他们有此劫难,是他们王室之中有人对南秦昭阳公主不敬,惹怒了上苍!!

此刻在南秦的王室之人除了拓拔瑜还能有谁?

西胡三王子咬牙切齿地开口,“大哥,拓跋瑜那小子一向仗着父王宠爱,视我等为粗鄙不堪之人。

他自小到大目中无人惯了,到了南秦做出那等冲撞之举并不奇怪。

眼下父王不在,只怕其他部落会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应当如何做?”

三王子拓拔姮与拓跋瑜年岁相当,自小就不满父王偏爱拓跋瑜,此刻更是对他恨之入骨。

若非他引来天怒,他们的父王怎会猝死。

西胡就是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妇人如同牛羊般随意供男人享乐,而他们这种半大的王子则会被驱逐!

如此他们怎能不恨?

“大哥,父王暴毙,我们兄弟能指望的只有你了。”四王子也小声啜泣着。

大王子拓拔威,年逾十八岁,人如其名,是西胡的勇士。

只要其他部落首领肯臣服,他很有希望继承大单于之位,这样他们便不用被驱逐离开,可以平安成长为草原的雄鹰。

“好,当务之急,一是,将拓跋瑜的心腹党羽尽数灭了,以免将来这些人和拓跋瑜里应外合暗害我们。

二是,联络本王的外祖和舅父,以防其他部落突然发难。”拓拔威说完猛地睁开眼眸看向眼前的弟弟们。

此刻南秦京城。

两只鸟在天空飞了一圈又一圈,那胜利的姿态让阿尔巴恼恨不已。

他一把拿过身上携带的弹弓就欲射向两只鸟。

“放肆!!”姜麒屈指一弹,一片树叶划过阿尔巴的手背,鲜血立马涌出,“主子的爱宠,你若赶伤它们分毫,我必让你血溅当场!!”

阿尔巴大骇,他看了看那片树叶又看了看自己受伤处,创面整齐划一犹如利器破开,这人要多高的功夫,才能做到如此这般?

他不敢妄动,不甘心地下了比赛台。

很快,文比大赛正式开始,各国轮番上场。

比赛分为了初赛、晋级赛和决赛!!

诸国文人骚客一个个长袖善舞,将毕生所学发挥个干干净净。

比赛从早上进行到了中午,又持续到了下午。

比试一场接一场,皇帝眉头紧锁。

直到太阳下山,才渐渐分出胜负。

“竟然与南诏国和西胡打个平手。”内侍大太监李德全皱起眉头,目光望向不对劲的拓跋瑜。

此人就像是忘记了来南秦的目的,竟然全程没有参与,真是奇了怪。

“陛下!”南诏国圣女身着一袭红裙,头戴花环,红艳如火、美艳不可方物。

“南诏国曾侥幸获得一神物,若南秦能打开神物,便南秦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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