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说说吧!这事怎么办?”
“朱老前辈,您看这样行不行,您也在这地方住了几十年了,这荒郊野岭的确实也配不上您的身份地位......”
“打住!你别说了,我告诉你,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里,我这块儿地,是你们公司元老给找的,张继源给画的片儿!”朱权十分坚定道,
朱权“搬家”至此,数十年之间虽是同外界有所接触,偶尔也会跑出去看看,有热闹了也会去凑一凑。只能说他的思想有所改变,但还是跟不上那伟大变革所带来的日新月异的社会变化,以及所带来“必然”的社会思潮的碰撞。
历史不会重复自己,但总是押着同样的韵脚。
朱权绝对是聪明且识时务的,且他在既定规则下永远可以游刃有余,不然也不会幸免于他“心狠手辣”的四哥和“狡诈多疑”的侄孙子之手。万事万物都要在一定的“规矩”下运转,即“道法自然”,自古以来,小到一草一木,大到国家王朝,甚至规则的制定者,都逃脱不了这个道理。朱权深谙此理,所以他坚信只要他遵守六十年前一众大佬共同见证下的“约定”,就算偶尔打打擦边球,凭他现在吉祥物的身份就不会有事。
可惜,天心月圆,月满则亏,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完美的规则,再完美也会有独属于她自己的缺,六十年前的朱权遵守的是自古以来的阴阳永隔互不干扰的天地规则,但遇到一代伟人所带来的新世界,新的事物必将取代旧事物,故而有了当年的遭遇,而当朱权将张继源一众的约定奉为圭臬时,他遇到了新世界规矩的“bug”,甚至可以称为规矩的“bug”。
谢必安叹了口气,一只手伸进随身携带的工具包中,道:“那这件事就是不能谈喽?!”
“这是能不能谈的事嘛!你把当初的约定当作什么了!啊!”朱权语气颇有点不善,一只手暗暗握紧剑柄“规矩就是规矩,你现在什么意思”
“嘿嘿,别紧张哈,老朱啊,你握住剑干啥”
“咦?啊!哈哈哈哈哈,习惯了习惯了,哈哈哈哈,哎?你手怎么伸进包里了”
“哈哈哈哈,嗨!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阳看着着这两个心眼子一个比一个多的老阴货,不禁后退两步,生怕他俩中的任何一个人突起发难,殃及他这尾池鱼。
“朱老先生啊,你大小也在尘世存在了600多年,什么道理您都懂,嗨,咱们打个商量,你也别让后辈难做,咦,张老天师,您怎么来了,这点小事儿怎么还把您惊动了”
谢必安连忙向前几步,做出迎接状,朱权迟疑回首看去,只见一紫服金冠白首长髯的老者背手站在不远处。
“张小子,你......”朱权愕然道
只听咣的一声......
谢必安手持银亮活口扳手,砸向朱权后脑勺,而朱权后脑金光大作,隐约有金龙环绕。
“你小子真TM黑啊”说着,朱权起身一跃,想要拉开距离。但谢必安在看到他以龙脉护体的那一瞬间,另一只手便已掐诀,脸上的刺青更是金光流转。
“囚!”谢必安低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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