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南大酒店,漫天纱幔映着彩灯悬在头顶如银河浪漫般美轮美奂,龙凤呈祥的喜台上鲜花气球琳琅满目,一身洁白婚纱的王小琪和新郎携手走上喜台与婚庆主持娱乐互动,台下亲朋鼓掌祝福花好月圆……
杜雁来与久别的同学坐在一桌观礼,席间,一桌同学把酒言欢,口是心非地相互吹捧。
卓长斌一直替杜雁来挡酒:“杜雁来喝不了酒,我替她敬各位同学。”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削男生眯着眼盯了杜雁来许久,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杜雁来身旁,干瘪的两腮挤着阴鸷的笑容:
“杜雁来,还装清纯呢?累不累?”
杜雁来瞥了他一眼,冷言道:“谭明,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个德行!”
“你当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甩我那一巴掌,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谭明说着将一满杯白酒递过来,说:“今天,你喝了这杯酒,我们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杜雁来冷漠地瞥了一眼酒杯,一脸嫌弃地说:“我与你无恩更无怨。”
谭明却不依不饶:“你那时候还是个学生,装傻充愣可以理解,现在,你可以给我这个巴掌一个解释吧!”
“今天是王小琪的婚礼,别借酒闹事!”杜雁来呵斥道。
卓长斌起身挡在他们中间,说:“同学,喝酒有度,别强人所难。”
“大帅哥,你可不要被杜雁来的清纯外表骗了,她可不简单!”
谭明又转头望着席间的同学,继续说:“同学们也在,今天,杜雁来你得说个清楚,那年高二暑假,你是不是在夜店陪酒?见到我还装作不认识,后来又跟我说,睡一晚三百块钱……”
杜雁来怒不可遏地站起来,抬手就要搧谭明耳光,谭明眼疾手快抓住了杜雁来的手腕,愤然道:
“还想打我,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你可真贱!”
卓长斌一手狠狠捏住谭明干瘦的肩头,他痛得呲牙咧嘴地松开了手。
“同学一场,如此嚼人口舌!”卓长斌说。
“我绝无半句虚言……杜雁来就是陪酒女……”谭明捂着胳膊依然嘴硬。
“她根本喝不了酒。”卓长斌说。
“是,她一喝酒就全身长红疹,我都见到过。”谭明言之凿凿。
一桌同学也担心他们失礼扰人喜宴,连忙拉开他们劝言解围……
卓长斌便拉着杜雁来提前离席而去。
酒店外霏雪雰雰,塑风跋扈卷银蛇戏坤,回去的路上已铺上了一层浅浅的绒白。
杜雁来谨慎地盯着前方开着车,副驾上已然有些醉意的卓长斌几次看向她,却又欲言又止。
“杜雁来,你……可以解释一下……”卓长斌终是忍不住开口。
“没什么解释的!”杜雁来说。
“即使生活再困难,你也不该……不该去做那样的事!”卓长斌说。
杜雁来突然刹停了车,卓长斌连忙说:
“好了,我不问了。”
“这里已近乡道了,你自己开车回去吧!我走回家。”杜雁来推开车门下了车,头也不回的沿路迎着风雪步行。
卓长斌也下车追上去拉住杜雁来胳膊:“风雪这么大,上车,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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