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来到淮阴县县衙。
只听“升堂”二字,大批县衙手持厚厚的板子,分两厢站好。
淮阴县县令在刀笔吏的陪同下,坐上官位。
只见这位县令比司马钰大不了几岁,相貌也有点相似!
那个莽撞壮汉看来已经习惯见官了,早已“扑通”双膝跪地。
司马钰一行却都站立不跪!
只见这位年轻县令拍了下惊堂木喝道:“何人状告!”
却听这位莽撞壮汉道:“禀青天大老爷,军户牛皋,状告这些外乡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
只见这位年轻县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尔等又是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司马钰却终于认出这位年轻县令居然就是长房三子司马锦,一个从小就爱显摆的家伙,今日终于能够光明正大显摆县老爷的威风了!
当下,司马钰道:“本府是临安府四品知府司马钰,因这位军户牛皋出言调戏当朝李相之女,所以本府义子,年仅十一岁的杨家后人,才不得已出手用木枪给他了一个教训。此事贵县捕头可以作证,这厮当着贵县捕头之面,还厚颜无耻要将李相之女带走!”
那捕头听闻四品知府、李相之女,早就在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动粗,闻言立即道:“知县大人,这军户牛皋确实对李相千金出言不逊!小人和小人下面的弟兄们皆亲耳所闻!”
淮阴县县令长房三子司马锦,此时自然也认出了司马钰,见他果然还是如此言辞犀利,三言两语就把事情交待的一清二楚,还特意用淮阴县的捕快为证,这放在哪里都是立于不败之地!
当下淮阴县县令长房三子司马锦沉声道:“军户牛皋,你可还有话要说?”
军户牛皋虽然莽撞,却也是粗中有细,忙道:“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全天下都知道俺牛家对李相忠心耿耿。”
这倒确实是事实。
李芷萱还不知道县令是谁,便出言道:“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吧!”
只见牛皋重重向李芷萱磕了个头道:“多谢大小姐!”
淮阴县县令长房三子司马锦道:“既然案件真相大白,牛皋还不退下!”
牛皋慌忙爬起,却还是再向李芷萱行了个礼道:“牛皋辞别大小姐。”才匆匆而去。
淮阴县县令长房三子司马锦对手下道:“尔等也暂且退下。”
众衙役、捕快也依言退下。
李芷萱和江北第一才子高不退却不明白眼前这淮阴县县令在搞什么鬼!
却不料,淮阴县县令长房三子司马锦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大喝道:“大胆司马钰,竟敢勾搭李相之女,证据确凿,还不自行掌嘴一百?”说着,司马锦从令桶中抽出一根令牌,掷于地上!
风云突变!
李芷萱和江北第一才子高不退顿时怔住了!李芷萱很想替司马钰解释,他并没有勾搭自己,却又想看看司马钰如何自辩!
却司马钰捡起地上的令牌,上去就是对淮阴县县令长房三子司马锦一顿乱抽,边抽边道:“我就是勾搭了又怎样?你小子是不是妒忌!”
二人却终究忍不住哈哈大笑!
边上江南第一才子罗进便告诉李芷萱和江北第一才子高不退道:“此县令正是司马钰的堂兄长房三子司马锦,当年也曾是一起进京赴考!”
李芷萱这才安心,却冷笑一声道:“原来是一丘之貉。”
在这个时代通讯实在不便,司马钰原本只知道长房三子司马锦在个小地方当县丞,却想不现在已经是在淮阴县当县令了,这可是从六品了!
可比起正四品司马钰,长房三子司马锦自然还差得远!只见他羡慕地道:“正四品的临安府知府,想当年我们仰望郭解郭大人,那可是天一样的存在!”
跟随长房三子司马锦来到后院。也许是李相之女李芷萱的存在,司马锦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内子林婉儿前来相见!
毕竟这林婉儿,可是司马钰这具身体原主的梦中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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