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城大有,取自易,城内四通八达,络绎商客来往不绝,居交通枢纽,处交通要道。此城繁荣,经济昌盛,每逢二八节气有花灯节,花灯节有才子对诗饮酒猜灯谜,有栩栩如生之花灯,似飞禽之走兽,亦象虫鱼植株,种类之繁多,教人眼花缭乱。

“大有城!终于到了一会儿可得好好歇歇。”那李豆腐指着那城门上的名字说道。“今天咱们算是赶上了,今儿正是大有城一年一度花灯节之日,一会儿吃过晚饭后,若是有兴致可以去好好玩玩。”那林堂主撩开车厢门帘说道。

行入城中,街头巷尾人烟稀少,多数店铺闭门不开节。随商队行数街,终有客栈开门迎客,那小二迎了上来“诸位客官好,请问诸位是打尖儿啊?还是住店?”林堂主回道“来上五间上房。来五斤酱牛肉和一斤千日醉。那车马在外头麻烦牵着去喂喂,这剩下的就赏给你了。”说着林堂主又丢给那店小二两块大洋。

我四人坐于桌旁,一会儿那小二端着牛肉与那千日醉走了过来“哎!客官您的酱牛肉和千日醉。”这时我叫住那店小二:“哎!小二,你知道这街道上怎的如此人烟稀少?这城中发生什么事了?”那小二笑呵呵的回道:“今天是咱们大有城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了,那些人估摸着都在养足精神等晚上花灯节玩个痛快嘞。不跟您说了,我也得抓紧眯会儿去,到了晚上还约了人逛灯会嘞。”

待吃完牛肉喝完酒回到那客栈房间里本想在床上眯一会儿,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门外传来敲门声,和叫门声:“一元!一元!”原来是那凌道一,我下了床打开房门,不等我开口那凌道一说道:“陪我逛逛去!”说着拽起我就拉着出了客栈,此时已经临近傍晚,街头巷尾已开始有人活动,人们把做好的花灯有一个个的往外摆出,有的呼朋引伴,为那花灯节灯会做准备。

我与凌道一穿行于往来人群,行至桥头见那河岸边有一老翁坐于青石之上垂钓。那老翁头上一个道士辫,童颜鹤发,身着青绿丹朱袍,盘坐青石上,手持紫竹钓竿。那凌道一来了兴致,下桥,走直道,拐入步梯,行至岸边老翁边上,这走近乍一看那老翁竟竖着一根直钩立于水中。“打扰了,不知哥哥姓甚名谁?”那老翁头也不扭的回道:“老夫免贵姓凌名道一,三岁习剑,十三岁剑道大成,十八岁败尽天下之剑尔后封剑不出。”“老哥哥莫要打趣。”凌道一手抓住腰间葫芦说道。

却见那老翁手一用力自河里钓起一条黄金泛紫的大鱼,他摸了摸那鱼便扔回了河里。老翁扭过头来:“我本是那城中樵客,这姓名早已不记得,相熟之人称呼我为柳道人。你二人自召南而来,往那风雪城中去,此去虽凶险万分却总能化险为夷。那小兄弟不必说,可你命无救已,了却使命之时,便是归位之时。”那柳道人自言自语完后便扭过头去。任由我与那凌道一如何再问也不再回话。

见讨了个无趣凌道一与我便准备离开,谁知前脚刚走那老翁又唱道:“相逢话夜清,言实专相知。共道名虽切,位论明不疑。吟身坐霜石,眠鸟卧风枝。别亿天台客,烟霞昔有期。贪狼星亮起,巨阙惊摇光。文曲演武来,禄存传廉贞。惊庐现破军,别时紫薇衡。枢为天,璇为地,玑为人来,权为时,玉衡为音,开阳做律,摇光归来不见星,不见星不见星~是星还是人未归~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柳道人逾唱,凌道一走的越快,我虽有心回头,却被凌道一牵着越走越远,待到那歌声停止,再转头,那柳道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只余那紫金鱼游于水中,鱼篓与那钓竿落于青石之上。

我与凌道一穿行于人流中,一路回了客栈,天色已暗询问那李豆腐与林堂主那两人皆不去那花灯会。于是我便同那凌道一再度出了客栈,只见处处张灯结彩,辉煌璀璨。游人如织,络绎不绝。灯火阑珊处,萧鼓齐鸣,歌舞升平。天上跑游鱼,水里翔鸟雀,莲花坐落街连巷,步步踏金莲,翠金广袤河山缀。白兔落玉盘,手中白鹤楼。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当真是好一个花灯节,好一个花灯会。

且前行,见一群头戴方巾帽,身着青儒服,手持折扇的书生围于一处。走近一瞧竟是彩灯挂了名,有圆月,有烛火,有翠竹等数个名头,原来是那灯会对诗的。只见有那儒生眼前一亮便跑到那绿衣少女边上,大声朗诵,若是不错便上得二楼,若是差劲不免的被旁人耻笑。

我没甚的才华,也并未读过什么书。在看了两眼后便走开了。随手在那集市上买了个花灯,便继续瞎逛,在河里放那莲花灯,又到桥头赏明月。“一元,你先逛着,我去那边走走。”说完那凌道一便往另一位方向走去,那凌道一行至一湖边,便搭一木船,“船公,那湖中央的亭子能去吗?”那船公答道:“可以,客官。”说着那船公划着船便往那湖心亭去。原来那凌道一见我玩的开心,自己又见湖心亭心痒痒想去看看,不忍扰了我的兴致,便打了声招呼自己前去哪湖心亭。

再说我,与那凌道一分开后独自一人在那灯会转悠,走着走着听见前方锣鼓喧天,走近一看竟是一大户人家正举办婚礼,见我走到门口,那门口下人“小兄弟,小兄弟,过来~来~”见我走了过来那人拉着我就往门内走“今儿个李府大喜,凡过路的都能在这儿讨杯喜酒,蹭个喜宴,占个喜气儿,无需请帖,也不必掏那份子钱,只因那李老爷喜欢热闹,今天恰逢那李家次子大喜所以才得此机会。”

没推脱了那人的热情我便跟着进了那李府落座于一较偏的座位上,往来宾客络绎不绝,一会儿听见那屋外头传来一声新娘到,紧接着那新郎官与那新娘子便进了门。再说那凌道一乘船至湖心亭,亭子两侧栽满了竹子,凌道一沿着台阶走上去,只见亭内一老者,白发披散,身着白袍,正身坐于亭中石桌旁,那桌子上摆了一副棋盘与两个棋罐棋罐装有白子黑子,那老者面前是黑子,见凌道一走了过来,那老者打了个手势邀请凌道一坐下。

凌道一坐于对面,只见那老者夹起一黑子落于棋盘,凌道一皱了皱眉夹起一白子落下,那老者开口道:“居于中位,外位何解?”紧接着又落下一子,凌道一皱着眉头:“正路不通,则行暗道。”

再回到那李府,正当新婚夫妇将要拜堂之时,只听一声:“今天爷爷若是不同意,这亲我看谁能成得了。”只见有五人立于屋顶,而后跳到那对新人面前。中间那膀大腰粗,头戴金箍,身着锦毛衣,手拿九齿钉耙之人道:“爷爷我乃是锦江五鼠之一的金阙鼠,其余几位分别为飞盗鼠,刀疤鼠鼠,白尾鼠,以及今天的主角玉面鼠。不瞒你们说,今儿个我们兄弟五人是来抢婚的!识相的把那新娘子交出来!”我顺着那金阙鼠的目光看向那玉面鼠,啧,确实长得俊,见那人头戴银冠,面如冠玉,美如墨翠,目若星辰,高鼻深目,身着白色武袍,英武风姿。真是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紧接着那玉面鼠文绉绉道:“我与倩儿情投意合,本已私定了终身,谁知倩儿那父母接了这李府的娉礼,硬要将倩儿嫁入这李府,如是旁人还好,可偏偏是这李小公子,众人皆知这李小公子自幼痴傻,这不是推倩儿入这泥潭?于是我厚着脸拉我这几位兄弟前来抢婚。”

那李老爷子怒道“我管尔等是哪里来的蟊贼,今儿大喜的日子,尔等若是退走还好,如若不然别怪我李府不留情面,这新娘子是不可能让尔等带走的”说着李老爷子招了招手,从人群里走出几个护卫手持利刃对准那五鼠。

“随行暗道,可利刃加身何解?”老者又落一子望向那凌道一,凌道一夹起一子落于盘中:“以攻代守,以伤换伤。方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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