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的调动刚结束,皇都之中信鸽满天飞,随便截下一只都是这件事,南桑坐在屋顶,看着日落黄昏,喝着小酒。
“陛下!左大人和冯大人求见。”玉露仰着头喊道,南桑站起身跃下,将手中的酒壶交给玉露。
“把殿中所有人都撤出去。”南桑说完,提步就往正殿而去。
左语堂和冯其道见南桑而来起身行礼,南桑直接坐在正位之上,“何事?”
“启禀陛下,所有的官员调动已经全部完成,现在六部除了户部之外,尚书之位还在空缺,请陛下定夺。”左语堂开口道。
南桑眼神看向冯其道,“冯爱卿有何事呢?”
“臣是为了大殿下和瑶梨公主的婚事而来,陛下让礼部准备大殿下的婚事,可未确定婚期,礼部那边不好安排。”冯其道躬身行礼道。
“这件事朕想想,至于六部尚书的位置,朕自有安排。那些新晋的官员都是第一次做官,你们这些上官可要做好榜样了,别让他们走了歪路了。”南桑道。
“臣明白。”
三日后,顾延修带着十堰一行人回到皇都,他们都被绑在马车中,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他们刚到皇城司,南桑已经坐在正殿等候了。
“臣,参见陛下。”顾延修跪地行礼。
“辛苦了,你先把人押入地牢,等范柏舟到了你们二人再一起审。”南桑笑着开口道。
顾延修站起身行礼后退了出去,过了半个时辰,范柏舟才匆匆赶来,此时的南桑已经身在地牢之中,看着被绑的四人,神情恍惚,眼神呆滞,南桑一看就知道是婉娘搞的鬼,而她只是撑着脑袋笑了笑。
范柏舟满头大汗的来到地牢,还没有缓一口气,就看到南桑坐在椅子上,他连忙上前行礼,“臣来迟了,请陛下恕罪。”
“无碍,审吧。”南桑把玩着手中的小木盒子。
范柏舟看着那四人,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审,但还是硬着头皮上,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四人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我叫十堰,徽州人士。”
“我叫初九,徽州人士。”
“我叫初八,永州人士。”
“我叫初七,永州人士。”
这就几人把自己的名字说了一遍,范柏舟的心里犯着嘀咕,现在的人取名字都是这么随意的吗?
他的目光望向十堰问道:“你们因何被抓。”
十堰的眼皮轻轻抬了抬,笑了笑,道:“我们奉主人之命,取十五六岁女子的婴儿胚胎。”
范柏舟一听,眼睛瞬间瞪大起来,他看向南桑,见她正气定神闲的喝着茶,他心想,南桑一定是早就知道了此事,所以才让他来审问,他接着道:“你们主人是谁?为何要取婴儿胚胎?”
“我们主人,主人是,栗,栗秋平。”十堰刚说完,一口血喷了出来,神志立马清醒,他环顾着四周,再看着自己身上的链子,再看看自己身旁那三个人,一脸诧异,“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
而范柏舟看着他的样子,也是充满了疑惑,“这里是皇城司的地牢,至于为何要抓你们,难道你心里不清吗?”范柏舟背着手,挺直了腰板道。
十堰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要和新娘缠绵的一刻,可是这一转眼他居然到了皇城司,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我可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范柏舟轻哼一声,语气冷冽道:“你说你的主人叫栗秋平?那本官问你,他为何要让你们取婴儿的胚胎!”
十堰听范柏舟的问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没记得自己说过这些,但他还是闭着嘴,白了范柏舟一眼。
范柏舟看着他的样子也不恼怒,而是走到一旁那一根带着刺的鞭子旁,冷笑道:“你这样的人本官见多了,既然你能在这地牢之中,那朝廷肯定是有证据的,你就算不说,也会脱一层皮。”
十堰看着范柏舟手中的鞭子,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他道:“既然,既然你们都知道,还要我说什么。”
“让你说,自然是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按照你们所做之前,九族都逃不掉。”范柏舟道。
十堰眉头微皱,还是接着道:“我孤身一个,哪来的九族。”
听他这么说,南桑冷哼一声,范柏舟退到一旁,南桑开口道:“你不是上有十五的老母和十四的妹妹吗?你以为你把她们藏起来,朝廷就找不到人了吗?哦,对了,还有,一个四岁的儿子。”
十堰眼神中透露的惊慌,他身子往前,奈何被铁链牢牢绑住,他恶狠狠地看着南桑道:“你是何人?怎么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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