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达这些年隐藏得一直很好，高落衡要想调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高落衡也没再隐瞒我，向我坦明道：“根据汤姨所言，高达之前运送货物都是走的秘密专线，我想通过这条线来查，他之前运送的货到底是些什么。”
“那你现在有进展了？”我追问着，秘密专线如今国内由我负责，国外负责人还不知是谁，要查清楚恐怕也不容易。
高落衡若有所思道：“我猜测他是利用秘密专线，运输了一些非法药剂的材料。”
我疑惑不解：“什么材料非要从国内运往欧洲呢？”
高落衡也不确定，他手上掌握的信息有限，也只是尽量揣测高达的心思。
“一来像这种非法药剂，在国内是严抓严打，查得非常严格，高达必然不敢在国内生产。二来，我怀疑他在欧洲恐怕还有专门的生产工厂。”
我愕然震惊，有些不敢相信：“欧洲这边办厂条件也不简单，高达能嚣张到在欧洲建生产厂？”
高落衡不以为意：“以她的本事，这还真不算什么。只是我在想，当年的MM512，既然MM512不符合国内生产许可，那有没有可能MM512也是来自欧洲的工厂生产的？”
如果欧洲没有工厂，高达没必要大费周章地运原料出来，原料的利润空间肯定不比现成的药剂。
高落衡思路清晰，但是想要查起来却很难。
我皱眉道：“我们到现在都不清楚，秘密专线的境外总负责人是谁，单从我这边来查，根本不清楚他的货会送到什么地方。”
高落衡认同地点了点头：“现在确实有些棘手，我试图用内部邮件联系过境外的总负责人，但是对方并没有回复我的邮件，估计是不想暴露身份，也不想卷入无关的事情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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