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看着这些不速之客:“出去。”
李相显看着来人自说自话。
要死,也是他们先死。
半强迫他们一起为他们一行人承担风险,倒是很会算这笔账。
云彼丘意外,他以为先出声的应该是坐着的男子。
他看过去,这才发现是一对璧人。
只是,好好的一位罗敷,偏偏却如此泼辣。
他好心与他们交涉,也只是因为追来之人穷凶极恶,他自认自己武功处中上游,如今受伤都奈何不了那人,此间破庙中,一男一女显然是主人,却一文弱,一妇人。
身边虽有仆从,可是不过是下人罢了,还能与他的武功一般高吗?
他们唯一的选择不就是与他合作将来人解决。
“姑娘不想与我合作也要先问过这位公子。阁下,意下如何。”
云裳看着这个人,自说自话,面无表情。
“你没来破庙我们好得很。舔着张脸说你是为了保护我们所以受累屈身与我们合作对付敌人,你脸大如盘。”
李相显头一次看见云裳这样犀利的话语,即便是在山上拷问山匪时,她也只是动了手。
对于云彼丘的递话,李相显只做没听到。他也很不喜欢被裹挟。
云彼丘被人指着骂是头一回,他也算壮年得志,如今及冠年岁便在江湖闯荡出来了些许名声,被人恭维一两句便忘乎所以。
这边被骂,他一时又无法与一妇人争执,只憋的脸上本来失血的苍白都红润了几分。
说话间人已经闯了进来。
云裳只做壁上观。
她又不是什么菩萨,见人就救。她就是喜欢以自己的喜恶去选择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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