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年大人刚刚在殿上所说之话着实尖锐。”下早朝的路上,两个红袍官员小声议论道。

“人家是维护兄弟,我要是也能有个颇得圣心的弟弟在朝中帮我辩驳,只怕半夜做梦都能笑醒。”

“哎,你说这赵家这两兄弟,性格真是偏差极大,一个稳重寡言,一个长袖善舞,不过城府都是极深之辈,看赵知年这样子,将来圣上肯定是要重点提拔的。”

“赵家起家不过两代人,却已经是在朝中站稳脚跟,听说下面的小辈也是及有才华本事,不知赵家是烧了什么高香,我们家那些顽劣的子孙怎么就没有赵家子孙的一半本事。”

“谁说不是呢。”两人说着摇摇头慢慢走远。

赵知年在不远处等着他爹赵卫平一起走。

“你今日在殿上说话着实得罪人,以后还是要注意些。”赵卫平看了眼小儿子道,虽然圣上不在意这些,但是少在朝中树敌还是更好。

自从两个儿子入朝为官,赵卫平自动让贤,调到了京中清闲衙门做事,朝堂之上,父亲在重要的部门任职,儿子们就会被压着,赵卫平起步晚,在京中经营多年也只做到四品,为了给两个儿子铺路,他心甘情愿这样做,不然皇帝是不会允许朝中父子两个都在重要的部门做事。

就像现在,赵知远外任做官,赵知年在京中吏部做官,兄弟两个也是被分开,这就是帝王的制衡之术,当然这也是两兄弟自己商量好的。

赵知远更擅长做实事,外任能够具体去做一些改善民生的事情,而赵知年则更长袖善舞,在京中反而更自在,如今兄弟两个在朝中互相照应,也算是一桩美谈。

“放心吧爹,儿子心里有数,我说的话虽然难听,但是也没有直击要害,圣上知道哥哥是个做实事的人,我就算为哥哥辩解几句也是情理之中的。”

“你知道就好。”赵卫平拍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赵怀玉和陈秋月如今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前几年的时候刚被赵卫平接回到京中,当年远哥儿和年哥长大后,两人就回到了府城,也是这两年上了年纪,儿孙们不放心,才把人接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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