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逐渐逼近,见光希在河边泰然处之,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便认定光希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路人,根本无意插手这场纷争。

于是,他们再无顾忌,眼中凶光一闪,迅速散开,将扉间围了个水泄不通。

其中一个人脸上横亘着一道骇人的疤痕,狰狞的面容更显恐怖之态。他嘴角恶意上扬,绽放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放声嘲讽:“乳臭未干的小子,看你此刻还能往哪里逃!”

扉间闻言,心中犹如坠入冰窟,牙齿紧咬,腮帮子鼓胀,显露出一抹坚决之色。

他内心暗暗叫苦不迭,此次任务自始至终坎坷曲折,肩负着家族重托,深入敌境以刺探核心机密。

无奈天意弄人,他终究触发了敌人的警觉机关,瞬间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所在。

警报迭起,他于攻击之中奋力奔逃,却不料暗箭难防,遭人阴险暗算。

那一击之力,使他瞬间失衡,身体从巍峨石崖之上垂直坠入波涛汹涌的河流之中。

冰冷刺骨的河水让他几乎立刻陷入了意识模糊,更糟糕的是,随身携带的兵器皆被河水卷走,往日倚重的锋刃与暗器如今均已无从寻觅。

此刻,敌人紧追不舍,虽非顶尖高手,但对此时的扉间而言,他们却如同索命无常,令人心悸。

他手无寸铁,肩头的伤口深可见骨,稍一动作便引得剧痛穿心,只能以单手艰难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剧烈的消耗令他体力急剧下降,很快便感到力不从心,呼吸急促而沉重,额头上渗出粒粒汗珠。

“受死吧!”一声震怒炸裂长空,数人齐挥手中利器。

长刀短剑在日光下折射出刺骨寒芒,眼中凶光毕露,如狼似虎般向扉间发起猛攻。

他们的攻势犹如暴风骤雨,扉间眼神犀利如刀,那是生死边缘磨砺出的坚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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